小看了人性。

不過他也並不否定程家弟子當中有一些絕對忠誠的存在，真的願意跟程家共存亡的。

不管是忠誠也好，背叛也罷，其實他都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這種事情他自已也沒少做，比如當初他有那麼多的敵人，可是他卻用各種手段讓他們背叛了自已的主人。

別的不說，就說那些已經被他程家吞併的那二十幾個外朝。

哪怕其中一些外朝當初那麼的忠於王朝，可是最後還不是照樣不得不背叛王朝。

所以說，這世上真的有絕對忠誠的人嗎？

當然是有的，只不過很少而已。

至少他抓了那麼多人，因為死忠而死掉的終究還是少數，大部分最終都還是選擇了背叛。

因此現在這些人雖然現在暫時成為了他程家人，那麼他們是否還會背叛程家，而投靠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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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敢肯定。

程宇也正是因為很瞭解這一點，因此對於屬下的這些人是否絕對的忠誠，他也並不在乎。

不管他們是不是絕對的忠誠，他都早已留下了心眼。

如果這些人一直不背叛，那麼他會一直對這些人好下去。如果他們哪一天背叛了，那麼就是敵人，沒有什麼好說的。

韓曜武在程家絕對算的上是他第一親信，他對韓曜武也是絕對的不錯，相信這一點他自已也很清楚。

他對忠誠嗎？

自然是忠誠的，至少現在是這樣。所以程宇不會去想那麼多，也會一直這樣優待他。

可是有一天他會背叛嗎？

程宇不知道，甚至連韓曜武自已都不知道。

因為現在的一切都只是假設，他並沒有真的走到那一步。

反過來說，如果說韓曜武被敵人抓到了什麼把柄，或者說他的家人被敵人抓了，又或者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甚至他被巨大的利益所誘惑。

真的當這樣的情況出現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他或許就不會再記起今天所說的這句話了。

正是如此，他雖然會在程家一再向大家灌輸忠誠的思想，但是他卻從來不會強迫每一個人對程家表忠誠，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因為他們現在之所以沒有背叛，那僅僅只是沒有得到超過程家給予他們的一切。

但是對於那些需要這麼做的人，程宇也從來不會心軟。

就像當初那些密探，因為他們瞭解到了程家非常重要的秘密，所以他必須要讓那些人立下天道血誓。

儘管天道血誓也並不代表就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可是他知道，這個世界能夠解開天道血誓的人基本沒有，即便有，那也絕對是極少數當中的極少數。

所以立下天道血誓是程宇認為最能夠讓他安心的方式了。

“家主，我對天發誓，我對程家對家主，絕對是忠心耿耿。哪怕真的有一天需要在死亡和背叛當中選擇一樣，我一定會選擇死亡，絕對不會背叛家主和程家！”可是聽了程宇的這番話，韓曜武卻是覺得自已的心裡非常的難受。

因為他覺得家主還是不太相信他，所以當即指天發誓道。

“你錯了，一個人無論如何都應該遵從自已的本心。如果你覺得自已問心無愧，無論是什麼選擇，都是對的！”程宇搖搖頭說道。

“家主，我不太明白！”韓曜武一愣，一臉的疑惑。

“也許只有等你真正經歷那一刻的時候才會明白這個道理！至於如今這天下之勢，我們只需要順其自然就好了。

他們若是真的想要打到我們程家來，可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這些年的準備並不是白做的！”程宇並沒有跟他解釋更多，因為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