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咬牙:“你這是非法監禁!”
費司霆似笑非笑,淡淡地道:“你說是,那就是了。”
“你敢這麼猖狂?!”
“怎麼,還是不服氣?”他好整以暇,低頭看著她。
“......”君子言攥緊了拳頭。
“不服,繼續憋著。”
“......”
費司霆將女人攔腰抱起,放在床上,“我要出去一下,中午會回來,你想吃什麼?”
君子言狐疑地盯著他,腦海中靈光一閃:“你真的,想做飯給我吃?”
“嗯。”男人淡淡頷首。
“我想吃.....”她歪著腦袋,一下子拿不準主意。她想吃那種可以避免受孕的食物,但她知道的,也就只有一些寒性的海鮮食物,說這個,他會不會一下子就看穿她的心思?
“如果,你想吃不利受孕的食物,想都不要想。”費司霆眼眸薄涼起來:“你後續沒有懷孕,那無所謂。但你一旦懷了,就必須生下來。”
“......”君子言臉氣得有些發白,翻過身子,“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男人不再多說什麼,給她蓋好被子,“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然後,他便離開了這個房子。
君子言躺在那裡,怔忡發呆了好久。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看不懂費司霆,也不想看懂他。
11年的前車之鑑,她早已是吃盡了苦頭,絕不會胡思亂想。
可是,她萬一懷上孩子怎麼辦?!
她還想著和費司霆離婚,若是真壞了,她就一輩子和他無法劃清界限了!
*
費嘉年從士兵那裡接到送來的手機。
他打了好多個電話給君子言,都無法接通。
他有些急了,總覺得很不對勁。
來到501戶門口,一直按著門鈴,“小言言,你在家嗎?!”
許久,都沒人回應。
“小言言?!”
“別按了,她估計不在家。”
費嘉年一愣,回頭,便看到了南宮銳。他不悅道:“你在這幹什麼?”
“我來,當然是找君子言。”南宮銳雙手瀟灑地插著褲子口袋,淡淡一笑,唇紅齒白。
費嘉年混血深邃的面容冷下去,“我不管你是誰,但你最好放棄你那些不必要的想法,小言言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南宮銳戲謔勾唇:“你把我當成了假想敵。”
“難道不是?”
“你要弄清楚,現在君子言的老公,是你哥費司霆,不是我。”南宮銳略走近幾步,盯著他:“我和你,不過像馬路上奔跑的私家車後面存放的備胎。運氣好,可能是取代原裝而上路,運氣不好,可能直接一輩子掛在後面。你把我當情敵,真是閒的沒事找事。”
“誰跟你一樣,是備胎?”費嘉年嘲諷的眯眼:“我和小言言,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別自作多情,把我和你列為同一level。”
“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南宮銳忍不住低低嗤笑:“第一次聽說這麼個詞。”
“那是你孤陋寡聞。走開,別站在這,我怕我一會忍不住打你?”
南宮銳沒再說什麼,轉身就進了電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