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房裡,開著一盞明亮的燈。
費司霆冷冷看著在木桶裡痛苦翻滾的女人,面無表情,好似正在承受可怕煎熬的不是人,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沒有任何價值的老鼠。
女人一直低呼著痛,嘴裡喊著求饒,但沒有任何回應。
木桶裡的7成體積,全都是抗毒血清的液體。
她全身紅得彷彿被火暈染,臉頰疼的死去活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膽大包天,包藏禍心,想要害那位小姐,先生你就饒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啊......”
錢副官冷笑,“現在知道認錯了,早幹什麼去了?要是後悔有用的話,這世界上沒人會痛苦了。自己作出來的因,自己承擔後果!”
費司霆是冷漠的,他本性薄涼,不在意任何人的生死。
更何況,是傷了他愛的女人。
“錢副官,剩下的交給你了。我要她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是,司令,你就放心吧!我們的弟兄們今兒早晨每個人交了十條處罰方式,包準她這輩子後悔來這個世界上做人!”
男人淡淡點頭,就走了出去。
回到病房裡。
歐陽朵朵正在給君子言剝水果吃,“言言啊,說句話你別不樂意聽啊,我呢,一直覺得你還是喜歡我家兒子的。雖然,你嘴上不承認,但你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不瞞你說,阿姨現在很稀罕你,以後也稀罕你,就認定了你會當我歐陽朵朵的兒媳婦!”
君子言坐在床邊,靜靜聽著,面上波瀾不驚,但心裡卻是驚濤駭浪。
她還愛著費司霆這件事,有這麼明顯嗎?
為什麼,看她的眼神就知道?
“阿姨,你看錯了。”
“怎麼會呢?阿姨也是女人,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你在想什麼,我大概能......”
“媽。”費司霆出聲喊住了她,“你先出去。”
“兒子,你回來了?”歐陽朵朵站了起來,看著他,“這麼快就趕我走啊?嫌棄我電燈泡?”
男人沒說話,但眼睛瞥了門的方向一眼。
“好嘛,我走,我走......”
歐陽朵朵將手裡削好的水果放在君子言手裡,然後走出了病房。
她一邊往回走,一邊問隨行的保鏢,“回京都的機票定好了麼?”
“回夫人,機票好了。”
“準備的小白臉,好了麼?”
“回夫人,小白臉也好了。”
“小白臉迷惑女人的能力,如何?”
“回夫人,絕對靠譜!”
“小白臉的床上能力呢?”
“回夫人,不吃藥可以挺一天一夜!”
歐陽朵朵面紗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宋一囡是嗎?我現在就回去,親自會會你。”
保鏢不解地問,“夫人,您要小白臉幹什麼?”
“笨!”女人嗔了一句,一臉看白痴一樣看他,“想要那白蓮花不糾纏我兒子,那就得找個其他的男人滿足她的胃口!我先禮後兵,她要是識相,就帶著小白臉遠走高飛,再也別回來礙事。”
“那要是不識相呢?”
歐陽朵朵腳步頓住,呵呵笑了聲,“不識相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擋他兒子幸福的人,必然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