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赫連沉梟,是我新認的主人嗎?”
容薏放下勺子,轉過身,好整以暇看著他。
她現在,當然要假裝不認識赫連沉梟了。
南宮玦冷哼了一聲。
容薏說起自家男人來時,巴掌大的小臉上,盡是傲慢和得意:“我家主人,不用我覺得好看,他本來就好看,腿長,腰窄,個高,那張臉,完美的無可挑剔,這世界上,你還能找到比他還帥的男人嗎?”
赫連沉梟剛走進主廳,就聽見廚房那邊傳來小女人的誇讚聲。
南宮玦不以為意:“你要想找,還找不到一個?”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容薏微皺著秀氣的眉,想了想,“嗯,確實有一個。”
“誰?”
南宮玦明知她不可能說是他,卻莫名深深地看著她。
“我爹啊。”
“......”
容薏繼續翻攪著粥:“其實,他比我爹還帥,真的,我找不到比他還帥的男人了。”
她現在,是真這麼覺得。
赫連沉梟走進餐廳,看到他的小女人時,心愉悅極了,直接越過僵立在一旁的南宮玦,走過去,從後往前攬住她的腰肢,“謝謝。”
容薏被他灼熱的呼吸噴的脖子癢癢,“主人,你謝什麼?”
“你剛才那番話,我聽著還不錯。”
“是嘛。”容薏想到陳姨說過,赫連沉梟曾經偽裝成她的保鏢,保護了她一路,那現在,她做個稱職的女傭,伺候伺候他吧,“主人,有什麼需要,請盡情吩咐.....臣妾。”
最後兩個字,帶著絲絲的玩味,帶著絲絲的嬌嗔。
一旁的南宮玦,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你們惡不噁心?”
他看著兩人相擁的姿勢,有些礙眼?
容薏冷笑一聲:“嫌惡心,你別站在這看啊,誰逼你看了?”
赫連沉梟心底發笑,她這是準備懟南宮玦了?果然,她還是睚眥必報。
餐桌上。
容薏將一碗熱氣騰騰的薏米粥,放在自己面前,她舀起一勺粥,放在唇邊吹了好幾次,才遞到一旁的赫連沉梟嘴邊,故作嬌滴滴的模樣:“主人,我餵你吃飯,好嗎?”
赫連沉梟深深凝著她紅潤的小臉蛋,有些錯愕。
沒想到,她嬌嗔起來的小女兒家姿態,這麼可愛迷人。
“嗯?主人,你吃不吃嘛?”
“吃。”
他含下那口粥,嚥進喉嚨裡,很香很甜。
緊接著,容薏又夾菜餵給男人一口一口吃......
坐在對面的南宮玦,暗紅色的唇繃得很緊,他歪著腦袋,涼涼地道:“赫連沉梟,你這是一晚上,就把她睡服了?”
她死都不從他,卻一晚上,真被別的男人調教地服服帖帖。
她罵他變態,說他吃一屎,還往他臉上吐唾沫,卻對別人讚不絕口,溫柔似水,百依百順。
再怎麼講,在這A國裡,除了首相之外,沒有比他南宮玦還尊貴的男人了!
何曾被這麼踐踏和侮辱過?
容薏衝南宮玦得意地笑:“不用一晚上,他從天而降抱著我的那一刻,我就服了。”
赫連沉梟簡直要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