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扯出手臂,“你幹嘛?”
“你不是累了?我幫你按摩。”費司霆好整以暇說道。
“不用。”
他挑眉,“真不用?”
“不用!”
他起身,“好吧,我先去趟洗手間。”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君子言一頭仰倒在沙發裡,閉上了眼睛。
她有點累,身心俱疲。
這幾天,總是擔心爸爸,都沒有睡踏實過。
費司霆解決完生理問題,走出來時,便看到小女人沉睡的恬靜小模樣。
他步伐很輕,慢慢走近,蹲在了沙發邊上,看著她。
知道她生的美,但從確定喜歡她開始,在他眼裡,她愈發美的驚豔。
五官精緻,巴掌小臉,面板藕白細膩如滑綢,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透亮。
她生在豪門之家,身上卻完全沒有那股子傲慢和跋扈。
但面對有些事時,卻又執拗的倔強。
笑起來時,唇紅齒白,氣質絕佳。
她這麼傾國傾城,讓他如何是好?
沒有任何安全感,彷彿全世界的男人,都在覬覦她。
費司霆低低沉沉自嘲笑了,而後,小心翼翼打橫將女人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他關了房間裡的吊燈,只留下一盞橘色的床頭燈。
脫了鞋子,爬上了床。
側躺在女人身邊,將她撈進了懷裡。
費司霆感覺到,懷裡的人睡的很沉,他薄唇勾著弧度,大掌再次輕柔給她揉捏胳膊......
以後,他不能這麼自私,要她勞累了。
彷彿是身體舒服了不少,君子言在男人懷裡櫻嚀一聲,翻了個身,往溫暖的地方又靠了靠。
費司霆心滿意足,他輕輕抬起她的下頜,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最近,他都沒有好好吻過她。
而那天,在天台頂的直升機上,他的吻,很粗暴,很凌亂。
像現在這般溫柔繾綣的吻,未從有過。
只能趁著她睡熟了,偷偷吻?
*
莫琳琅坐了不知多久,直到眼淚流乾......
她眼睛發乾發澀,很疼,眼前有些許的模糊,鼻子依舊酸楚。
但心裡,最疼最難受。
她的初戀,今天要徹底葬送在這裡了。
起身,拿起一邊的那套白色洋裝,走進了洗手間。
莫琳琅脫下了身上的黑色襯衫,身上的內衣褲,已經自然幹了。
她慢條斯理將白色長裙套在身上。
然後,開啟門,準備離開。
走了幾步,卻還是倒退了回來。
將那件黑色襯衫拎在了手裡,走到了廳裡。
保鏢其一問,“莫小姐,現在送您去機場嗎?”
莫琳琅看著他眼底毫不掩飾的鄙夷和不屑,冷冷道:“你們家少爺再怎麼噁心我,也是他的事,跟你們無關。別讓我看到你這樣的眼神,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的眼珠子直接挖出來!”
保鏢眼睛閃爍了下,很不服氣,想反駁,卻最終還是閉了嘴。
“不用你們送,我自己會走。”
莫琳琅開啟了別墅的大門,一步步踏下階梯,往大門口走去.....
挺直了背脊,昂起了頭顱。
從現在開始,她還是那個嬌縱跋扈的大小姐。
不就是被甩了嗎?
有什麼的!
她不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