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地笑著咂嘴,我瞭然,“看來是驚嚇!”
起身整理了下儀容,我一臉壞笑看著不知在想什麼的衛生球,“想後悔也晚了,你的喜歡我接收了,所以!以後你就等著被我肉麻死吧,哈哈哈哈,祝你早日習慣!”說完,我心情雀躍得想跳舞,走到門邊想起一件事,開啟門,跨出去,迴轉頭,調皮地笑,“差點忘了說,衛清哥哥我也喜歡你!”
聞言,衛生球瞬間僵硬的身子引得我開心大笑,心裡脹得滿滿的,我的步子愈發輕快,盤算著衛生球是第一個正經向我告白的人呢,所以什麼特別啊、優待啊,哪怕噁心到他不行我也決定都塞給他,這麼蠻氣的方式怕只有他眼中這個花心、無理取鬧、周身都是缺點的我才會無賴到想用,但即使如此,我依舊很開心!
歡快的步子沒走多遠就被好像突然才醒過神的衛生球追上,落著穩穩的步子跟著我,他不滿意地說:“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剛才為什麼要說那番話?”
笑看他一眼,我說:“我沒你以為的那麼笨,即使再沒面子你也順了我的意說喜歡我了,我怎麼會不明白你的苦心?衛清哥哥你吃醋我對野人這麼上心要去救他嘛,但救他不影響我對你的感情,真的!你得相信我,相信我現在是以一個大夫的身份在關心病人!”
“別用這麼冠冕堂皇的說辭!你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到現在還是不願告訴我?為什麼?我沒資格嗎?”
“你當然有資格!”對衛生球的固執彆扭感到有些脫力,但鑑於他這種不信任的危機感是由我造成的,所以我決定不在乎他現在醋意橫流的斤斤計較,拒絕他揮開我親暱靠近的牴觸動作,我將他的手握得死緊,“衛生球,從某種角度來講,我堅信每個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權利去決定或改變他人的命運,除非……他真的愛一個人!”將堅定的目光投入衛生球映滿複雜情緒的視線中,我要他看到我內心分明的清澈,“也就是說:只有當一個人‘真正’愛另一個人時,他才有權利改變對方的命運!對野人,也就是尹皓隼,他此次受傷因我而起,而我是唯一有能力決定救他與否的人,剛剛我倆有關山寨舊事的談論及香兒的過世讓我確認:其實他的生死與否不該由我來決定而應該由他自己來抉擇,所以,於我,我現在做的是不讓自己後悔的決定,至少救治他,不管治好與否,我都不會再對他心存愧疚;於你,你應該開心我做了這個決定後,我心裡可能就不會再記掛這個人;而於我們倆,沒有一個人的生命隔在中間,我們的感情不是更好發展嗎?”
“……”沉默……半晌……衛生球瞥開視線,“反正你的嘴比較厲害,理由總是一套一套,我承認說不過你……你如果……實在認為那是對的,我……不阻撓。”
“謝謝!”開心地、旁若無人地在迴廊裡抱著他,我的情緒又高漲了一層,有什麼比得到自己喜歡的人的支援更幸福的呢?
任我掛在他身上,同樣旁若無人地、酷酷地往前走,衛生球緊追低沉了一句:“讓別人去救他不行?為什麼你非要把這事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讓別人救恐怕不行,不僅因為我想消除我的愧疚心理,更因為我有師傅都不太清楚地對植皮技術的認識,同時,我還有師傅都不一定能找得到的原料啊,呵呵,不過這個你就暫時別過問了哈,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嘿嘿,衛生球你完全可以把我這當成是對你隱瞞我諸多事實真相的報復惡習,嘻嘻。”
對我忽然轉換的態度有著縱容,衛生球也不再深追,雖然他一路自以為我聽不懂地低聲咕囔著:“有些事當局者根本意識不到,可由一個又算當事人又像旁觀者的人來點清,明顯更愚蠢……”
看來我語言的可信任度在他眼中岌岌可危啊,打斷他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語,我嗔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