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可是真的?”
祝融只得停住手,他一把拔出箭,扔在地上,捂住胸口回道,“師父乃一介天神,我不過替天行道,何錯之有?”
燭九陰回道,“替天行道?你心胸狹隘,濫殺無辜,貪慕權貴,是一個火神該做的嗎?”
祝融面紅耳赤,只得硬著頭皮回道,“師父教訓的是!”
“師父?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兒,從今日起,你被逐出師門,與我燭九陰再無瓜葛。望你以後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學做個合格的神!若你再敢胡作非為,九幽雖已魂滿為患,可還裝的下你祝融這點魂魄!”
祝融身為神農王族,又是軒轅國大將軍,素來驕傲,可今日滅口未遂,先被兩個小輩侮辱,後被逐出師門,此等奇恥大辱,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可若硬拼,自己受了傷,絕非燭九陰的對手,也只能忍辱負重。
他跪在地上,對燭九陰磕了三個頭,冷冷地回道,“師父在上,徒兒雖萬般不願,可師父一言既出,徒兒只能謹遵師命,望師父保重!”
“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吧!”燭九陰不耐煩地說道。
祝融站起身,狠狠地瞪了玉瑤和相柳一眼,對一旁的護衛們使了個眼色,眾護衛緊緊跟上,一行人正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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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開口道,“大家都有一張嘴,火神若敢不仁,別怪我不義。”
祝融回道,“九命相柳是九命相柳,留山許氏是許氏!告辭!”
“如此甚好!”
祝融一行人躍上坐騎,忿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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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衝上前,一臉不滿地對燭九陰說道,“舅爺,難道就這麼放他走了?”
燭九陰笑道,“你打得過他?趕緊上!”
玉瑤氣呼呼地回道,“打不過,不是有您嗎?”
燭九陰笑道,“我可是天神,若他未觸犯天條,我不能隨便動手!他靈力高強,你倆加在一起也不是對手,不要硬碰硬了。他沒了兒子,你還活著,再說他背了叛國罵名多年,活得窩囊。他多行不義,日後自有上天懲罰他,你倆何必白白送命呢?”
玉瑤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相柳瞪了燭九陰一眼,“什麼破天神,就知道和稀泥!看這大荒被你們天神搞成什麼鬼樣子了?”
“哎哎哎,與我無關啊!我這些年一直鎮守九幽!”
“原來舅爺一直在九幽,難怪祖母離世也不見您的蹤影。”玉瑤撅著嘴,埋怨道。
提起姐姐,燭九陰雖一臉黯然,但卻說道,“早死好,還能有個全屍,風光下葬。若再晚死百年,活著生不如死,死了屍骨無存!”
相柳很想罵人,可轉眼一想,最近這些年,活著確實艱難。他嘆了口氣,問道,“爺爺剛才說九幽魂滿為患,可是要失守了?”
燭九陰一聽到這聲爺爺,立刻滿臉是笑,他拉過相柳,看著他胳膊上的傷,問道,“大孫子,疼不疼?”
“這點傷,死不了!”相柳不屑地看了一眼胳膊。
“臭小子,還嘴硬!這可是最厲害的純元火靈!祝融這小子下的是死手啊!”說話間,他神力從相柳胳膊上拂過,沒一會兒,黑紅消失,肌膚恢復正常。
“爺爺可知歸墟海有異一事?”
“唉,九幽失守,歸墟海異常,孩子,天下將要大亂,你們做好準備吧。”
“爺爺為何要離開九幽?”
“天下陰陽失調,妖祟漸多,若不從根上解決,爺爺也鎮不住九幽了。”
“所以爺爺前來是要解了這地柱之困?”相柳眼神中有一絲期待。
“如今已絕地通天,爺爺哪有那個本事啊。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