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他的黑色日,怎麼就這麼倒黴呢。下次見到姓伍的病人可再也不接了。
這般委屈不說,他還得去安慰那個有些情緒略微激動的病人家屬,他從袋子裡抽出那個剛剛拍好的片子遞給了伍楠媽媽,伍楠媽媽這才饒了他,拿著片子看了起來。
“這位女士,伍楠的病情已經穩定,腿骨恢復正常,我們懷疑你們女兒體質異於常人,所以怕這是一種假象,才繼續留院一天。明天若是依舊平安無事,就可以出院了。”
伍楠媽媽看了看片子,醫生這麼一說,她也瞧得出伍楠骨骼已經完全恢復了,她瞪圓了眼睛問道:“你們確定這是我女兒的片子嗎?會不會拿錯了?”
陳珂瞧見那醫生都快哭了,他無奈的說道:“當然是你女兒的片子。我們直接插隊進去的,絕對弄不錯的。這臺儀器還是最新的,出差錯是不可能的。請您相信我們醫院的質量。”
“哦哦……那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那醫生點點頭,就逃也似的飛奔出去,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了。
伍楠父母過來了,陳珂這些人也該退了,陳珂笑著和伍楠擺擺手,就和程彩嬌馬維一起下了樓。
從醫院出來,陳珂看了一眼手機,有一條新簡訊,是楊致遠發過來的,寥寥數語:“謝謝你。明天我會給你一個說法。”
說法?
陳珂笑笑沒當回事。看了看旁邊的程彩嬌,陳珂問道:“你們要回家嗎?我送你們吧。”
程彩嬌和馬維也不客氣,外面天氣也不怎麼好了,就笑道:“好啊。走吧。”
一路回到馨園小區,反正也到了家門口了,陳珂給程彩嬌馬維送到那邊,自己順道把車子停在了停車場,也回馨園小區這邊的房子裡了。回到家後,陳珂和霜兒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就換好了居家服。霜兒去做飯了,陳珂沖洗了一下,睡衣外面還裹了個大浴巾來擦頭髮,坐在了電腦前。
陳珂每次上網都習慣性的掛上企鵝號,然後就去瀏覽一下網頁上最近的訊息。
正想開啟網頁呢,企鵝上線後彈出了一個彈窗來。突然一個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陳珂見了新奇,那是楊致遠和一個女生的臉。
那個女生陳珂更是眼熟啊,竟然是薛冬青?薛冬青怎麼還會和楊致遠搞到一起?
陳珂見到他們兩個後,突然腦袋轟隆一下回想了起來,對了,前些日子在銀座的旋轉餐廳陳珂見到楊致遠的時候,那個潑了楊致遠一臉酒的人不就薛冬青嗎?
楊致遠喜歡的人竟然是薛冬青,難怪啊,難怪他會一臉受情傷似地樣子。其實薛冬青的人拋去她的內在人品,表面看來還是很不錯的,長的漂亮,瓜子臉大眼睛,身段嬌氣,雖說那個小禮服穿的很彆扭,倒也算是中規中矩,只能說明她是一個不善於改變的人。再加上是北大才女,家勢也不錯,還是個音樂天才,一手鋼琴彈得叫人稱讚,要是不碰上陳珂,她倒也有驕傲的資格,確實是楊致遠的菜。
只不過,她那人有點太過嬌生慣養,大小姐脾氣響亮,驕縱的不行。心胸狹隘,還嫉妒心強。這雖說是女孩子們的天性,任何一個女生性子裡都有那麼一絲絲潘多拉魔盒的殘骸,可是她就有些太不知掩蓋,暴露的太囂張了點。這樣的人往往討人厭,越總是強調自己,看不起別人,越這樣就越得不到別人的尊重。
新聞的左上角是薛冬青和楊致遠攜手微笑的相片,而醒目的標題上寫到:“珠寶王子與振中實業公主戀情破裂,盛興珠寶瀕臨破產。”
哈?這都行?上了娛樂版的頭條了。
陳珂有些小幸災樂禍的瞧著,隨手抓起旁邊的檸檬汁小口的吸了一口。她幸災樂禍的物件自然是楊致遠,誰讓他遇人不淑,眼睛長在了自己的腦袋後面,看人只看的出一個人的臉,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