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不禁惶恐起來,鷹雪可不是如此嗜殺的,是什麼改變了他,小翠見鷹雪的劍已經舉手,立即帶著哭腔請求他停手。
鷹雪聽到了小翠的哭聲,心中警兆一生,人也立即清醒了過來,自己剛才為何有如此之重的殺意,鷹雪被自己剛才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這一地的屍體已經足以說明剛才自己做下了什麼,鷹雪的眼睛不由微微閉上,為這些可憐倒黴的忍者默哀起來,此時他的腦海之中出現了地藏王菩薩的影子,“一草一木一世界,一枝一葉一菩提。望施主秉乘天意,體恤生靈,以天地之心來視物,莫要造下太多的殺孽!”鷹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似乎也走入了岔道之中,自己的修為越高,所造成的傷害則越大,雖然這些傢伙都當殺之人,可是自己死在自己的手中,他還是感到於心不忍,以他現在的修為,這些可憐的忍者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手無寸鐵的孩童一般,任由他宰割。
“算了,鷹雪,這些人也是當殺之人,你這樣做也是替天行道而已,如果這些傢伙不除掉,日後肯定還會惹出更大的災難,你不秘往心裡去。”呂寶濤見鷹雪的臉上一臉懊悔,知道他心裡不好受,說實話,剛才鷹雪殺人時身上所爆發出來的那股殺氣,以及他殺人時的動作,真的把他嚇壞了,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三十多條活生生的性命就沒有了,這種情形,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鷹雪沒有說話,不過,他卻收起了天衍神劍,看了地上一臉驚恐的那幾名倖存的忍者,鷹雪輕輕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準備舉步離開這個名存實亡的伊賀派總部。
“好狠的手段啊,很久沒過見殺人殺得這麼快的高手了,有意思,有意思!嘿嘿嘿!”正當鷹雪、小翠和呂寶濤三人準備離開之時,突然一陣陰慘慘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中,雖然是大白天,可是這股聲音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陰冷氣息,讓人感到極為不舒服,三人之中,呂寶濤的修為最弱,出於本能,驚雷天劍便豁然出鞘。
鷹雪與小翠倒是沒有驚訝,雖然鷹雪一時失神,沒有察覺到竟然被人侵到了身邊,可是這股陰冷的聲音,對他卻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他並沒有出聲,而是閉目內視,這才發覺聲音的來源正是頭頂之上的天窗之上,這傢伙竟然躲在離他十幾米高的大廳的天窗之頂,難道剛才自己沒有發現他。“朋友小心點,上面風大,小心給吹了下來!倒跌著了不要緊,可別砸壞了地板,很貴的。”
“臭小子,你找死!”一陣怒喝從上而至,一個巨大的黑影直撲鷹雪的頭頂,鷹雪連動都沒動,隨手發出了一道陽剛十足的極氣截指,將來人硬生生地給逼開了。
“難怪敢這麼囂張,原來還是修者者,真是看走眼了!”這個從天而降的黑影至少比鷹雪高出一個頭,一身黑袍連頭都罩了起來,只露出一雙綠光閃閃的眼睛,寬大的衣服連他的性別都掩蓋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不過聽聲音似乎很怪異,也分辯不性別來。
“我猜他是男的!”鷹雪突然回過頭來對著呂寶濤大聲笑道。
“我猜他是泰國來的,不男不女!”呂寶濤有鷹雪在身邊,倒也不知道害怕,反而與鷹雪開起了玩笑。
“這都看不出來,她是女的,兩個傻冒!”小翠開心地笑了起來,現在的鷹雪才是她所認識的鷹雪,剛才的情景多可怕,鷹雪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殺氣與霸道之氣,真是把她給嚇壞了。
“事實證明我的眼光還是比較準確的,雖然有些失真,可是也算是對了一半,你可就全輸了,唉,慘吶,眼光這麼差,你眼睛長哪裡去了,真懷疑你是用什麼來看人的,一點審美眼光都沒有!”呂寶濤頗為感慨地說道,他與鷹雪原本關係就不錯,只是因為鷹雪倍受李一寒的推崇,故而呂寶濤也變得拘謹起來了,現在看起來,鷹雪一切都沒有變,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他當然也就恢復到了從前與鷹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