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亂之後,她只伺機去見過花解語一面,問太子那晚所中迷。毒是否與她們所用的孤情花末有關。
花解語抱著她的箜篌幽幽地看著她,一句話便打消了她的疑心:&ldo;怎會問這麼笨的問題?若我有心害太子,還不趁亂遠走高飛,在這裡等死呢?&rdo;
她看來一心只系在雍王身上,最終她得償所願,成了雍王侍妾;而沈南霜雖覺太子對自己甚好,但終究覺得不甘。
太子承諾過的名分,她期盼已久的寵愛,都不曾到來。
他們不該止步於此。
成諭走過來,問道:&ldo;沈姑娘,太子、太子妃已經用完晚膳歇息去了。你不去吃點東西也早些休息?&rdo;
沈南霜定定神,將汗巾收好,微笑道:&ldo;一時想事兒想得出神,忘了時辰了。謝謝成大哥提醒!&rdo;
成諭便伴著她向前走著,一路笑道:&ldo;太子可能忙壞了,有件事兒原要跟你說的,我瞧著他居然未及提起。&rdo;
沈南霜不覺頓了頓腳,&ldo;什麼事?&rdo;
&ldo;紀大人起復了!&rdo;
&ldo;紀伯父!&rdo;
沈南霜驚喜叫道,&ldo;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聖旨是今日才下的,但太子的密信幾日前便傳往紀家,想來這兩日便可到達京中了!&rdo;
成諭低了聲音,&ldo;紀大人本就是因幫太子辦事才被人陷害,太子找機會很久了。如今江北之事牽扯大了,總有些牽涉不深的官吏意圖脫困。太子稍作暗示,便有人將那樁舊案推到了張寧中那夥人身上,撇清了紀大人。今日重新起用紀大人的聖旨已下,太子還說今晚要親口說予沈姑娘,給沈姑娘一個驚喜呢!&rdo;
&ldo;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叫紀伯父等到了這一天!&rdo;
沈南霜歡喜向天合什而拜,卻又有些惆悵。
若紀叔明是她親生父親,她的身份才能真正隨之水漲船高,不至於像如今這般,除了受太子看重,比尋常侍女好不了多少。
轉頭看向太子妃臥房那邊窗欞透出的綽約而溫柔的燈光,她默然想,也許,等紀叔明回來後,她該想想法子了。
-----------小木槿很可口--------------
木槿被夫婿揉在懷間,果已被生吞活剝。
寶篆香銷燭影低,枕屏搖動雛鳳啼。
沒有了席間的嬌嗔和試探,她一味地害羞著,卻又不自禁地迎合著,被揉弄得失了神,濕漉漉的大眼睛裡水光盈盈。
一波無可抑制的戰悸之後,她恍如被一道巨浪掀上半空,在劇烈的無法抵擋的愉悅裡失了重心,頓時抱著她的夫婿嗚咽出聲,喘息著已是雙眼迷離。
她嬌小玲瓏,極易滿足,而她的夫婿卻遠遠不夠。
好容易回過神來,覺出許思顏依然深埋於她體內的堅。挺,她有些懼意,舔了舔乾澀的唇邊,認命地等待下一輪交織著痛苦和愉悅的歡。愛。
這時候兩人是赤。裎相見的,連眼睛裡的情緒都真實而坦白。
許思顏凝視著她眼底的滿足和歡喜,忽低低問道:&ldo;若我哪天再呆在哪個女子身邊晚歸了兩個時辰,或偶爾一夜未歸,你還會如之前那般,片刻便下定決心日後和我一刀兩斷嗎?&rdo;
木槿怔了怔,只覺兩人肌。膚相貼,肌。膚的溫度和些微的汗意彼此相潤,已親密得不能再親密。
她綿綿依於他身上的姿態,彷彿已經毫無戒備地將全部身心奉上,從此兩人一體,再不能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