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顏看著她泛白的面龐,恨得很想上去咬她兩口。
他也的確湊上去了,卻咬在了她的耳根上。
那耳根便又紅了。
她縮了縮腦袋,卻連眼圈都泛了紅。
她道:&ldo;我怕在意這情分的只是我一人;我更怕太在意了,陷得太深了,以後走得出這府門,走不出這傷心。&rdo;
許思顏心口猛地一揪,有痛意伴著絲絲歡喜縈上。
他低嘆道:&ldo;木槿,難道你就沒怕過,你走了這府門,我走不出這傷心?&rdo;
木槿抬眸凝向他,他眼底便縈出無奈。
&ldo;旁人不懂,我以為你該懂。給慕容依依拖著一時沒能走,就打了個盹,他們沒敢驚醒我,於是我晚了兩個時辰才聽說你在等我。&rdo;
他捏緊她的腰肢,扣得她透不過氣來,&ldo;只為這個,你便能下定決心離我而去?不打聽緣由,也不質問我,直接便做出選擇?那麼你對我的情分,又能有多深?又或者,你只是在為自己找個與我保持距離以便日後離開的理由?&rdo;
木槿一呆,&ldo;沒……沒有!&rdo;
&ldo;以你的機敏,以你部屬的伶俐,便是慕容府再怎麼地廣宅深,打聽出真相不難吧?木槿,你才是薄情寡義無賴女!&rdo;
他恨恨地指責,唇間的氣息從頰邊滾到唇邊,然後覆上。
相觸處如有火焰簇簇燃燒,日漸習慣從彼此身上尋得歡愉的軀體不自禁地顫悸,只顧向對方偎依。
被許思顏丟到錦衾間時,她才想到回答道:&ldo;你有前科!你是慣犯!你向來就是個花心大蘿蔔!一二三四五六七,你睡過的女人多似雞……嚶‐‐禽獸!疼……&rdo;
身下女子蹙起了眉,因禁不住那衝擊和疼痛而浮上了淚光。
她說了絕不會為了他爭風吃醋,但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入了許思顏耳中,怎麼聽都像在撒嬌吃醋。
於是他心底的鬱結不知不覺便消散開來,一邊將她柔軟的身子用力揉向自己,一邊在他耳邊呢喃道:&ldo;嗯,我是禽獸。我是你的大狼,你是我的小槿!&rdo;
木槿想咬死他。
但她很快發現,他想折騰死他。
而他也發現,他的小妻子雖然沒什麼經驗,卻是個天生的。
她溫暖而緊窒,很輕易便能被撩撥到極致的愉悅中,也讓他從中尋得了更多的快樂,並能將那快樂更長久地持續著。
她的身體柔韌,方便了他的為所欲為。
五臟六腑隨他越來越深入的動作被攪動得抽痛,雪白如玉的雙足被掰向不同的方向,不時地抽搐,顫抖,繃緊……
最後,她終於失聲哭道:&ldo;大狼,你想害死我不成?&rdo;
許思顏聽她喚回&ldo;大狼&rdo;的稱呼,心頭異常快慰得意,低低道:&ldo;小槿,你需知道,我這輩子也從不曾吃虧。我怕你陷得不夠深,因為我已記得你……夠緊!&rdo;
木槿羞愧欲死。
她這一夜的老莊算是白抄白看了,她多年韜光養晦的修行更被衝擊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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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自然更加吵不起架來了。
許思顏休息至巳初起床時,木槿依然軟綿綿臥在床上,連舉手抬足都是無力,許思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