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略的都略了,有些簡單的甚至直接寫一個“見某某頁某某題”,歷史題上面能看到“見第幾冊課本第幾頁”這種字樣,只有那些做的時候不能第一時間想出來的題目才會詳細的寫一遍。就因為這樣,我每天做的試卷比他們幾個都多,王麗好奇的拿過我的試卷看,被上面的答案驚呆了。
“顏瑋,你這道題就寫一個答案,步驟呢?”
“不需要步驟,這種題只要答案對了,就證明步驟都是正確的。”我頭也不抬的說。
王麗問:“那你這些寫著‘略’的又是怎麼回事?”
我抽空看一眼,繼續埋頭奮戰:“哦,那是說這道題的做法很簡單,不用再寫出來了。”
“‘見高二下冊第45頁右下角’,天啊,你的歷史就是這麼做的?”芳菲也跟著開始研究。
“有什麼不對嗎?”我停下筆,看著這兩個閒人。
“咱們做這些卷子,不就是為了加深印象嗎,你都直接省略了,還有什麼用啊?”芳菲不解。
“可是我很熟悉呀,你看,我看到這道題的第一眼,不但知道它的答案,還知道答案是在什麼位置,你能說我記得不牢嗎?”我說。
“芳菲你別跟她講道理了,誰不知道她是為了偷懶,反正只要老師不說什麼就行。”王麗說。
“切!我就不信每天咱們交上去這麼多試卷,老師能挨個的看一遍,最多也就是抽幾張檢查一下是不是做了,說不定連名字都不看,只要有內容就行,要不然怎麼會咱們前腳*上去,老師後腳就把卷子發下來,還讓咱們自己對答案?”我猜測。
“還真讓你說對了,大部分老師到這個時候都不會強制要求大家每天做多少題目了,完全是靠自覺,甚至你不做都沒人管你。”鞏萬里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
我和芳菲自覺的看向王麗,她代表我們問:“每個老師都這樣嗎?”
鞏萬里說:“那到不是,也有個別老師會抽一些人的卷子仔細看,一般看也就是看前幾名的,看看他們的複習情況,像顏瑋,她的卷子基本上每個老師都會重點關注的。”
我插句嘴:“鞏萬里同學,麻煩你叫我‘劉顏瑋’。”
他嬉皮笑臉的說:“哎呀,王麗她們都能叫你顏瑋,我為什麼不能?”
這個人的自來熟和厚臉皮還真是讓人無語,總是很親熱的叫我們的名字,把姓給省略了,搞得我們跟他很熟一樣,真讓人不爽。
“懶得理你,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死皮賴臉的人。”我很不優雅的翻個白眼。
“呵呵,問你個問題,‘何當共剪西窗燭’的下一句什麼?”鞏萬里不以為意的繼續說。
“夫妻對坐到天明。”我回答。
“不會吧?”鞏萬里懷疑的看著我。
我一本正經的說:“就是這一句呀,不信你去查資料。”
我的古文水平在班裡是出了名的好,甚至老孟不知道的東西我都知道,所以在這一方面大家有什麼不會的都會過來問我,鞏萬里看我說的這麼認真,半信半疑的回過頭去,把答案填到試卷上,過了幾分鐘,又一次回過頭問:“那‘洛陽親友若相問’的下一句呢?”
我嚴肅的說:“牧童遙指杏花村。”
本來我的表情語氣都具有十足的迷惑性,鞏萬里雖覺得不對勁,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但是王麗和芳菲兩個沒有一點表演細胞的傢伙,一直在旁邊偷笑,被鞏萬里看個正著。
“你又在騙我了是不是?”鞏萬里恍然大悟的質問。
“哈哈,夫妻對坐到天明,真虧你想的出來,哈哈哈哈……”王麗忍不住開始狂笑不止。
這麼沉悶的環境裡,能忙裡偷閒輕鬆一下,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想到這裡,我把記憶中看到過的這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