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多事,不然我早就被國長給罵死了。”
“被罵還說沒人欺侮,嗯?”一個小小的幼稚國能有很多很多事?他以為幼稚園不就是吃飽睡、睡飽吃?看來,現在的學前教育還真多事。
“園長每個月五號都有準時發我薪水,才沒欺侮我。”被罵是因為她笨,老是做不對,她領薪水的時候,都有照著美人的話做——鈔票當面點清。園長從來沒少發她一塊錢過,沒人欺侮她。
“幼稚園的待遇這麼好廣好到她只看得見薪水?一定又是冉美人害她這麼笨!
拿冉英雄沒辦法,富冽習慣性的把冉英雄的笨,再一次的記在冉美人頭上。
“一萬九仟五佰元應該算是好吧。”美人總是笑咪咪的收下她的薪水,所以她的待遇應該是還不錯吧?
“啊!”他扯到了辮子!
冉英雄吃痛的順著他的手勢,把臉貼在他胸口。
她一叫,他才發現自己扯痛她了。
一萬九仟伍佰元?她工時比他長、勞務比他多、工作尊嚴談不上、更別說要整天面對一堆只會流口水的胖娃娃,薪資卻連他隨便的零花錢都比不上?
還敢說沒人欺侮她!
冉英雄沒發覺富冽的不高興,她當那一扯是他不小心,叫過痛後,她把耳朵貼在他跳動有力的胸口上繼續說:“其實啊,小朋友只要別跟粽子一樣串在一起,他們單個單個的很可愛呢。小手胖胖的、小腳肥肥的,說起話來咕嗜咕嗜的叫人一直想笑,還有還有,那圓滾滾的眼睛,會一直跟著你手上的點心打轉兒哦,可愛極了呢!”不輸國王企鵝的可愛,不過一串起來,那可愛就會有點變形。
她口氣明顯的轉變,這轉變讓他又開始把玩起她的辮子,“是你可愛。”白拉她辮子了,這一拉,不會讓她少笨點兒,只會拉出他好不容易減少中的挫折感,他糾正著自己的錯誤,重新把玩起她的辮子。
她可愛?
她是笨,哪有可愛?冉英雄疑惑著耳朵裡的聲音,“我、我不可愛的,而且,你沒聽清楚嗎?我是要當一隻快樂米蟲,不是可愛米蟲。”
“不管是哪一種米蟲,”他抬起她的小巧下顎,存心要她滿眼是他,“只要靠我就對了。”刻意的,他柔語引誘。
冉英雄愣呆呆的好半天才吐出話來,“不行!”
他在她唇上逗吻輕挑著,‘為什麼不行?“沒有生氣,是因為他眼看著她剛剛是點著頭說不行。
“因為,人人要靠自己。”
“你忘了你是米蟲,嗯?”有骨氣的米蟲?他沒見過,也不打算接見。
“我是米蟲,你、你是……人靠山山會崩,靠人人會跑。”她總算是想出該說什麼話了。
“冉美人說的?”他不笑了。
“不是。”
“你確定不是?”他一臉懷疑。
“是書上教的。”美人說過的話太多,她沒法子統統都記住,剛剛被他柔柔的吹著氣說話,她勉強才想起這兩句背過的話。
“你念的那本書,被書蟲蛀壞了,別管書。”他繼續吻著她,直到她開始不停的眨動眼睛,“你是米蟲,當我是米吧。”他鼓動著混亂的她。
她是米蟲,那是因為她又笨又累,他是米?她不懂。
“你是說你不是人?”
僵在她的唇邊,富冽開始準備面對功敗垂成的挫折。
“對!我不是人,為了你,我是一枚最有價值的鑽石米。”他刻意的加重價值跟鑽石米幾個字,就怕她笨的聽不出他的尊貴。
“米是算粒的,不算枚的。”她反射性的糾正他。
“我跟別人不一樣。”一粒米?天下米,粒粒是,他不同,他堅持特別,“聽著,我是一枚最有價值的鑽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