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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幽默真的需要勇氣。

塗雨薇剛才的笑已經算是少有的表情了,冷冷的笑過以後她隨即又冰山一般起來,而她的說法,蔡園圖不過空歡喜一場,著實一個冷笑話。

見著蔡園圖神色失望,王猛心中暗潮洶湧起來。這塗雨薇和那個韓衝傻x的答案是一致的,都是錯解,蔡老闆肯定不高興。

沒想到,自己這一役不但打敗了韓衝,還捎帶著殺了殺這個關係戶塗雨薇,爽!

“蔡老闆,快別吊我們的胃口了。您倒是說一說,這柳葉尊到底是真還是假?”王猛意氣風發。

王猛的這一句後,屋子裡再次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蔡園圖,看著他那欲動的雙唇,手中捏著一把汗。

蔡園圖沉吟片刻,稍稍嘆氣,這神態即便是韓衝也看不出門道。難道說,自己的異能沒有看出這柳葉尊隱藏的玄機,它還真的是贗品?

但是……不可能啊。

王猛、錢緊見著蔡園圖輕輕搖頭,心中已是雀躍不止,相反,李松卻看出了蔡園圖的嘆息恰恰是對於這柳葉尊瓶的惋惜之情。

不過想改已為時已晚。

“這柳葉尊乃是真品。”

果不其然,蔡園圖突地收起嘆息,字字珠璣艱難地說道。

“啊?”

王猛愣在了原地,錢緊更是大跌眼鏡。

“蔡老闆,您看清楚了嗎?它真的是真品?”

王猛幾乎是雙手捧住了柳葉尊的底部,下一秒就要將這瓶子托起來放置蔡園圖的眼前。

王猛的**之舉並沒有絲毫影響到蔡園圖的判斷,見前者還有些狐疑,蔡園圖微微拍下王猛的手,把底足特大號地呈現給眾人看。

“我說這柳葉尊乃真品,不光是看它的胎質和色釉,它的底足也佔了很大一部分。你們瞧這器底挖足甚深,足底內所署楷書“大清康熙年制”兩行六字款寫于堅細滋潤白釉之下,筆力深沉遒勁,在似拙非拙之間,別有格致,非後世所能再現,舊仿幾乎不可能。而足外牆呈現一圈較寬的無釉澀胎,這更是“柳葉瓶”顯著的工藝特色之一。”

“無釉澀胎,就是這個為了與安放柳葉瓶的底座相匹配特意留出的白白的澀胎圈吧?”李紹其實也看到了這工藝,所以之前才肯定這是柳葉尊,不無贊同道。

“不,你那就因果倒置了,所以有澀胎,是由燒造工藝決定的。”蔡園圖闡開而述,“柳葉瓶形體修長,下腹內斂,底足徑幅甚小,故而器物重心不在下部而是在肩部,正常擺放尚覺不穩。如果使用常見瓶類的裝燒方法,以墊餅為之,無論在入窯安放還是燒窯過程當中只要稍有輕微晃動均會傾倒損毀,根本不可能成造。因此必須在裝燒環節予以特殊處理。”

“所以窯工便以瓷土塑造出厚逾一寸的墊燒具,上面挖出內凹的窩洞,正好略大於柳葉瓶的下部。同時為了避免窩洞與柳葉瓶燒造中粘結,柳葉瓶凹入窩洞的部分必須颳去釉,再於窩洞內抹放穀糠灰等分隔了窩洞與柳葉瓶胎土的直接接觸,燒造當中既穩固又不怕粘連。”

“哦。”李紹,錢緊,韓衝皆明白了。

唯獨王猛叫囂。“可是它的那道衝呢?”

王猛像是抓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是極力想推翻蔡園圖的理論。

蔡園圖看著王猛那窮途末路的樣,微微搖頭。“這道衝也是我現在想說的。這柳葉瓶器形完美,胎質粗爽,釉色別緻,美中不足的就是杯體上的這一道衝。衝小那是裂,無傷大雅,衝大則是衝,而這個瓶體…”

蔡園圖突然眼神一掠,早已組織好的語言卻嚥了回去,轉而簡言。“總而言之,一道衝在瓶體,就好像是一個疤痕在人的臉上,但是你不能因為它有衝就說這不是真品,我剛才說的已經很詳細了,所以這柳葉尊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