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要做人,可我還得做人,我不想人家說我不正常。”
“不會啊!”封戎似乎對她的緊張感到十分的得意,他伸出手環著她的纖腰,一轉身,他靠著窗沿,把她按在他身上,“我只是對你表達我對你的欣賞之意罷了。更何況,這院子坐落於此,當初便是圖清淨,不經許可不得擅入,所以沒人會來打擾我們倆的。”
他在調戲她!心茹看著封戎的目光,可以肯定的想,她掙扎了下,“你放開我,兩個大男人黏得那麼緊,真令人噁心!”
“是嗎?”封戎搖搖頭,“但我並不覺有何噁心啊!”
“那是因為你不正常,”心茹可以肯定現在自己的臉滿布紅潮,“你我如此成何體統?快點鬆手!”
“不。”封戎得寸進尺的把頭靠在她肩上,深吸了口氣,“你好香。”
心茹聞言,推開他也不是,不推開他也不是,心中暗自悔恨,自己早該禁止小蘭在她衣料和身體上撒香粉,這下可好了。
心茹感到頸項所傳來的溫熱氣息,感到自己的腳快撐不住自己的體重,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心儀的物件竟然心裡不正常!她快暈倒了。
說做就做一向是她的行事原則,所以心茹的身體隨即軟軟的倒了下來。
“小茹?!”封戎緊張的在懷中的身軀跌落地面之際把她扶住,連忙把她攔腰抱起,奇怪,她怎麼突然就暈過去了?
他急急的把她給抱在床上安置好,擔心的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他真的沒有料到她的反應會如此的激烈。
心茹緩緩從昏迷中甦醒,而一看到她睜開眼睛,封戎鬆了口氣,忙不迭的問道:“你沒事吧?”
“你不要碰我!”心茹連忙揮開封戎伸過來的手,坐起身,往床內縮,總之儘量遠離他便是。
這種反應,三天後的洞房花燭夜將會是一場可預期的災難,封戎微垂下視線,想了會兒。
“你怎麼反應如此激烈?”封戎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方才,我只不過同你開點小玩笑罷了。”
心茹有點懷疑的看著他,“跟我開玩笑?你是說,你方才抱……抱我只是與我開玩笑而已?!”
“當然,”封戎忍住笑意站起身,瀟灑的走了幾步,“你看我的模樣,像是有斷袖之癖的男人嗎?”
“我怎麼知道?”心茹撇了下嘴角,“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誰知道你是否有此癖好?”
雖然心茹口中如此說,但可從她的表情看出她已經相信了他,因為怎麼看,這個高壯的男人也不像是有斷袖之癖。
“對了,”心茹突然坐直身,想起了要事待商榷,她飛快下榻,“我得找仙兒姐姐將事情給說明白才成。”
“免了。”封戎高壯的身材硬生生的擋在心茹的面前,擋住她的去路,“姐姐已將事情說得十分明白,毋需再去找她。”
“你不要擋我的路,”心茹左閃右躲,就是出不了房門,她不由氣憤的雙手叉腰,抬頭看著封戎,“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大木頭,讓路!”
“叫我大木頭,還說我什麼都不懂?”封戎不認同的搖搖頭,“事實上,我現在什麼都懂,而且聰明如我,跟木頭可也扯不上任何關連,若硬要說我,我可算得上博學多聞,懂得比你還多。‘木頭’這兩個字用在你身上,可比用在我身上名副其實多了。”
“封戎!”
“何事?”
“讓開!”
“不讓。”封戎樂得跟自己未來的準娘子大眼瞪小眼。
“你不讓,”心茄火大的捲起衣袖,“我就揍你。”
封戎輕鬆的伸出手,微微的握住心茹纖細的手腕,輕輕一翻轉。
“痛、痛!”心茹空著的一隻手,不停的捶打著封戎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