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陳家的婠婠小姐嗎?聽聞你前段時間想攀附李大人,結果被人家拒之千里,真是丟臉啊!”
陳婠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會被人如此當眾羞辱。但她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委屈,儘量保持著鎮定說道:“司馬小姐,請你自重,莫要信口雌黃。”
司馬嫣兒卻不依不饒,繼續嘲諷道:“哼,還不承認?整個州城都傳遍了,你陳婠婠倒貼不成,成了大家的笑柄。”
周圍的閨秀們有的面露尷尬,有的則在一旁竊竊私語,這讓陳婠婠更加無地自容。
她緊握著手中的帕子,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那不過是些無中生有的謠言,司馬小姐何必咄咄逼人。”
司馬嫣兒卻越發得意,提高了音量說道:“喲,敢做還不敢認了?你以為李大人能看得上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
此時的陳婠婠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但她努力不讓它們掉落下來,挺直了脊樑說道:“司馬嫣兒,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評說。就算李大人無意,那也是緣分未到,不像你,心胸狹隘,毫無教養。”
聽到這話,司馬嫣兒頓時火冒三丈,正想發作,卻被其他閨秀們勸住:“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姐妹,何必為了這些事傷了和氣。”
陳婠婠不再理會司馬嫣兒的挑釁,轉身離開了花園。她的心在滴血,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她不明白,自己只是因為父親的安排,為何要遭受這樣的侮辱和嘲笑。
陳婠婠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撲到床上放聲大哭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自尊被司馬嫣兒無情地踐踏,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痛苦。
她的貼身婢女小嵐聽到哭聲,急忙跑了進來。“小姐,莫要哭壞了身子。那司馬小姐向來跋扈,您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小嵐一邊輕拍陳婠婠的後背,一邊安慰道。
陳婠婠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小嵐,哽咽著說:“小嵐,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何她要如此羞辱我?”
小嵐心疼地為陳婠婠擦去淚水,說道:“小姐,您沒有錯。這都是那司馬小姐嫉妒您的美貌和才情,故意尋釁滋事。”
陳婠婠坐起身來,神情黯然:“可如今這名聲傳了出去,我以後還如何在這州城立足?”
小嵐握住陳婠婠的手,堅定地說:“小姐,清者自清。真正瞭解您的人,不會相信那些謠言。再說,這也不是您能左右的事情,您已經夠委屈了。”
陳婠婠長嘆一口氣:“但願如此吧。只是經過這一遭,我算是看清了這些所謂名門閨秀的真面目。”
與此同時,花園裡的司馬嫣兒還在得意洋洋地向其他閨秀炫耀自己的“勝利”。“哼,那陳婠婠平日裡裝得清高,今天可算是讓她出了醜。”
一位閨秀怯生生地說道:“司馬小姐,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畢竟陳小姐也是無辜的。”
司馬嫣兒瞪了她一眼:“你懂什麼?誰讓她處處搶我的風頭。”
然而,司馬嫣兒的行為引起了其他閨秀的不滿。她們私下裡紛紛議論,覺得司馬嫣兒太過尖酸刻薄,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訊息很快傳到了陳員外和夫人的耳中,他們心疼女兒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陳員外氣憤地說道:“這司馬家也太欺負人了,我定要為婠婠討個公道。”
夫人則勸道:“老爺,莫要衝動。與司馬家鬧僵了對我們也沒有好處。還是先安慰婠婠要緊。”
陳員外無奈地點點頭,來到陳婠婠的房間。看到女兒紅腫的雙眼,他心中一陣酸楚:“婠婠,是爹爹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陳婠婠撲到父親懷裡:“爹爹,女兒沒事。只是經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