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琪見我看著她痴痴的笑,瞬間抽回手掌,給我個白眼,說:&ldo;你別多想,我只是怕無法對阿姨交代。&rdo;
我嘿嘿的笑,現在那層紙已經捅破了,我也沒有那麼糾結了,只是說明白明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林鋒聽後,在一旁哈哈大笑,柳夢琪暗暗掐了我一下,轉身跑向停車的地方。我眼睛注視著她,嘴上讚嘆:&ldo;我的眼光就是好,你看,她連跑步都姿勢都那麼好看。&rdo;
林鋒給了我一拳,笑罵道:&ldo;行了,別肉麻了,電視看多了把你,快點過去吧,前輩還等著你呢。&rdo;
哦哦。我恍然大悟,抬腳就朝求死師父的那間小屋跑去,方才他是回了自己的那間屋。他家的圍牆已經被飛天蜈蚣給撞壞了,我踩著亂石進了房內,裡面沒有之前那麼黑暗,有一盞煤油燈正在燃燒。
可憐我這高人師父,家裡竟然連電都沒有,到現在還點著煤油燈,一代高人做成這樣的,恐怕也是時間僅有。其實我也明白,這是他的本意,不然以他的功力,想要什麼都不是難事。
&ldo;咳咳,徒兒,你叫什麼名字?&rdo;求死師父手中拿著一個牌位模樣的東西,從內間走出來,順口問我道。
我恭恭敬敬說:&ldo;徒兒葉楓,拜見師尊。&rdo;
&ldo;葉楓,嗯,不錯的名字,來,先拜一拜祖師,拜完之後,你就算正式入我門牆。&rdo;求死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而後將牌子放在正中的桌子上。
我二話不說,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又磕了幾個頭。當我抬起頭來時,才發現這個牌位竟然是空白的。
我疑惑道:&ldo;師尊,這牌位上怎麼沒有名字?難道是祖師吩咐下來的?&rdo;
求死將我拉起來,搖頭道:&ldo;不是,因為師尊並不知道祖師的名字。我本是道門一小派的傳人,當年正逢亂世,派中之人紛紛出走各尋出路,最後只剩下我一人,開國後,我亦捨去了道門的身份,自成一派,雲遊天下,在二十三歲那年,偶遇一高人,道法精深,與人為善,與他一路同行,我受益頗多,我能有今日的成就,其實大部分都是來自他的指點,否則我現在恐怕早已歸於塵土。&rdo;
&ldo;所以,師尊就自成一派,尊那人為祖師?&rdo;我接過話說道。
求死呵呵一笑,說:&ldo;不錯,祖師一聲漂泊,居無定所,他曾說過他如一葉孤舟,雖有家卻不能回,因為有更多的人需要他,為世間盡一份綿薄之力。我對他佩服之至,三十年前來到此地後,遇到妖靈作祟,我才知道這裡是妖靈絕地,有人曾經在此封印了一隻飛天蜈蚣及不少妖靈,且封印年久失靈,將要鎮壓不住。我想到祖師之言,於是落腳此地,出了收服逃出來的妖靈,還等待它破關而出,再將它一舉消滅,便是不成,也要與它同歸於盡。&rdo;
這個故事讓我感慨頗多,一是祖師的大仁大義,普度眾生的胸懷,二是求死師尊在這不辭辛苦的堅守三十年,鎮壓妖靈,令人敬佩。
&ldo;好了,該說的都告訴你了,我希望能夠將本門的傳統延續下去,多為天下蒼生著想,哪怕自己苦一點,權當是磨練己身。&rdo;
我肅聲說:&ldo;徒兒必謹記師尊教誨,以蒼生為重。&rdo;求死哈哈大笑,停下來後才說:&ldo;話雖如此,但也沒有那麼嚴重,現在是太平盛世,天下自然有該管的管,我們只要做該做的事就可以了。&rdo;
說罷,他將我帶進房內,取出兩個蒲團。讓我同他想對盤坐在上面。
&ldo;徒兒,本門與道門並不相同,本門沒有所謂的符籙、咒語,來驅邪辟魅。為師數十年的鑽研,都是在自身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