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從地府回來,都會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親情與愛情的交織下顯得尤為強烈。其實我十分害怕,我那一些不知道地府存在的人,要更加害怕,因為我知道了每個人都會去輪迴,命數都是由天註定,不可更改。
如果在不久的將來,我身邊的有人去世,那我該怎麼辦,是靜靜的看著,還是想盡一切辦法去救他們?像耿明那一次一樣?
說起耿明,復盈曾給他算過,他本是一生平凡,險些死於意外。但我的逆天改命,讓他的人生也隨之改變,說好是天註定,但天意又怎麼去改變?誰又知道,這一切不是早已註定好的?
所以,造化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們無法琢磨的。誰又能看盡天下事,或許你知道的事情,只是上天想讓你知道的,無論是什麼數法,也不可能算的萬無一失,那雙在幕後操控的大手,只是將世界當作玩物。
太深奧的事情,我也懶得去多想,珍惜現在,才是最好的。
&ldo;嘖嘖,你小子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叔,我們幾個站著半天了,你是沒瞧見還是咋的?&rdo;老叔走過來,很不滿意,我們這種甜蜜情意讓他嫉妒。
我翻了個白眼沒鳥他,倒是柳夢琪被他這麼一說,輕輕掙脫了我的懷抱。
&ldo;兔崽子,你也給我滾過來,從今天開始,都留在我身邊,哪也不許跑。&rdo;復盈在那邊突兀的一嗓子,把老孫嚇了一跳,他微微一縮頭,癟了癟嘴,然後走了過去。
剛到的這群人都是閣皂宗的,包括許應,柳相在內的。許清靈也跟來了,但是她跟林鋒只能含情脈脈的彼此對望,因為許應仍舊對林鋒很不滿,不可能像我們這樣。
許應走過來給復盈見禮,復盈對他們的態度倒是不錯,就順口問了一句:&ldo;你們派的那個老東西呢?我記得他應該是叛出了閣皂宗,去了湘西學習巫術,怎麼你們還要將他當成祖師?&rdo;
這話說的,其實不算客氣,而且是揭了人家的短。許應面色不變,正色道:&ldo;師叔他老人家只是為了集百家之所長,但心仍然是在閣皂宗的,在此大難之際,他老人家回來,正是要保我閣皂宗千年基業。&rdo;
&ldo;呵呵呵。&rdo;復盈古怪的笑了笑:&ldo;就連貧道都不敢說全身而退,他倒是挺大的口氣,他人呢?為什麼不來見一見貧道?&rdo;
許應正想說話,後面就傳來一道深厚的聲音:&ldo;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什麼都好,就是嘴太賤。&rdo;
聞聲望去,我不禁一愣,咋了眨眼再看,的確是那個人,老孫也發出驚疑之聲,指著來人說:&ldo;怎麼是你。&rdo;
來人我們之所以認識,那是因為在湘西的時候,曾經受過他一些恩惠,也並肩作戰過,他是詹酒九父親的好友,名叫向長生,真沒想到,他居然跟閣皂宗有關係,但是他那次卻沒有給我們透露半句。
復盈看到他,嘿嘿一笑:&ldo;那又怎樣?貧道年紀比你長,道行又比你高,你除了治治病,還有什麼能耐?不服就出來練練,貧道讓你兩隻手,免得人家說我欺負你。&rdo;
這種話算是羞辱了,但向長生只是一笑了之,他走過來,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後停留在我身上,說:&ldo;這就是你一直要找的人?可有把握?&rdo;
此言說的含糊不清,我聽不懂。但復盈老道一聽,面色就嚴肅起來說:&ldo;雖然一切都對得上,但我估摸著也就三成把握?&rdo;
向長生聞言,搖頭一嘆:&ldo;太低了,這一劫,難吶。&rdo;
&ldo;你們在說什麼?&rdo;我撓著頭問道,完全不解,怎麼又扯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