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墨顏離開的方向愣了片刻,接著便猛地轉身,找到還沒有從睿王府離開的司徒南和司徒寧晨。
“你們兩個一個到醉生樓去給我找到叫絮凝的女人,不准她離開視線一步。一個去找楚玉的下落。如果找到楚玉了,就把她帶到王府裡。”
司徒睿自顧自的說完一番話,便匆匆忙忙的轉身離開。讓司徒南和司徒寧晨不免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什麼事了?”司徒寧晨不解的看向身邊的司徒南,低聲問道。
“不知道。”司徒南目光深邃的搖搖頭,“我們一起到醉生樓去,如果楚玉沒在那的話,你就守在那裡看著那個叫絮凝的,然後我去找楚玉的下落。最後再在醉生樓碰頭。”
“明白。”司徒寧晨點了點頭,兩人並肩離開了睿王府,朝著醉生樓的方向走去。
到了醉生樓,沒有找到楚玉的身影。司徒南一個人離開,前往雲柳街。而司徒寧晨則指名道姓的點了絮凝的名字。
“這位爺,絮凝她今兒個身子不舒服,接不了客了。你看,我給你找個其他的姑娘如何啊?”老鴇媚笑著靠近司徒寧晨的身子,說道:“我們這裡的姑娘啊個個美若天仙,咱們不一定非要絮凝才行,是不是?”
“廢話少說。”司徒寧晨不耐煩的拉開自己與老鴇的距離,隨手從腰間掏出銀票甩了過去。“不管她是病了還是怎麼了,我現在就要見她。識時務的,就把她給我帶來。”
老鴇兩眼發光的看著手中的銀票,又看了看衣著華麗、俊美不凡的司徒寧晨,不再多想,眉開眼笑的帶著司徒寧晨上了二樓。
“凝兒啊,開開門。”走到絮凝的房門口,老鴇敲了敲門,說道:“快點!”
屋內傳來了絮凝的咳嗽聲,不一會兒,房門便被人從裡面開啟。
司徒寧晨站在老鴇的身後,在房門開啟的一刻,便不理會絮凝的阻擋,硬是進了她的房間。
絮凝一臉不悅的瞄了眼進屋的司徒寧晨,又把目光轉向門口那個虛偽的笑著的胖女人。大步跨出門檻,虛掩房門,說道:“我不是說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接客的嗎?”
“我的好女兒,這可是個出手闊綽的大爺。”老鴇將那張司徒寧晨給她的銀票,在絮凝面前晃了晃,說道:“你可要把握住機會,說不定就能像玉兒丫頭一樣,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絮凝不耐煩的聽老鴇說完話,不再多言,轉身回了房間。但是當她聽到司徒寧晨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時,她便後悔自己回到這個房間的舉動了。
“司徒寧晨,我的名字。”司徒寧晨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絮凝,說道。
絮凝身子一愣,立刻有了種不好的感覺。雖然這名字她是第一次聽到,但是司徒之姓,卻足矣讓絮凝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草民見過皇子。”絮凝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著頭說道。
“起來吧。”司徒寧晨眯了眯眼睛,緩緩開口,說道:“身體不舒服就上床休息,本皇子要在你這等一個人。”
等人?他要等誰?
絮凝沒膽子問司徒寧晨問題,只好努力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端茶倒水的伺候著司徒寧晨。最後在司徒寧晨的冷聲驅逐之下,才步伐搖曳的走到床邊,上床休息。
司徒寧晨在絮凝的房間待了大概將近一個時辰,司徒南便臉色陰沉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楚玉死了。”司徒南眉頭緊皺的和司徒寧晨說著自己剛剛得到的訊息,然後看了眼床上的絮凝。
“死了?”司徒寧晨吃驚的睜大雙眸,“怎麼可能?誰下的手?”
“還不清楚,六哥應該是調查這件事去了。我們回王府去等他吧。”
司徒南和司徒寧晨帶著在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