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希陽冷哼,終於瀟灑的轉身離開,只是沒走兩步險些被地毯給絆倒。
沈書堯下意識往前一步想去攙扶她。結果陳希陽竟然直接脫了高跟鞋,赤腳走在了地毯上。
沈書堯目瞪口呆:“……?”
望著那抹身影,他眼神有些茫然。
她身上那件掛脖式的吊帶裙的設計很是別出心裁,上好的蠶絲面料緊貼著她的腰身,將其姣好的身材勾勒到了極致,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
身後那對漂亮的蝴蝶骨也被完美的展現出來,加上白皙的膚色實在豔麗。
還有開叉的裙襬,隨著步伐飄動時就像跳動的火焰,而一雙筆直的長腿在其中若隱若現……
總之那副皮囊實在美得驚心動魄,似乎沒有一絲瑕疵,就像是上帝精心打造的藝術品。
直到那抹靚麗的身影徹底消失,他才徹底回過神。
他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唐心出國前留下的那串數字密碼,俞諳早已記住,如今輸入密碼,大門“啪嗒”一聲被開啟。
進門後,他發現沿著牆根的位置,還放著念一和邀月的東西,它們的東西沒有被扔掉。
且能都被精心收拾過。
荊渺去了俞諳原先那處房子休息,此刻只有俞諳自己一個人過來。
放下電腦後,他來到了那架鋼琴前,又細細觀摩了一會兒。
他在坐在琴凳上,回想起第一次接觸這架鋼琴時的情形,不由一笑。
這裡有唐心的影子……
過了一會兒,俞諳才緩緩開口:“阿姨,如今阿棠她生了病,雖然現在狀況還算穩定,可……離康復還有很大距離。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她。您一定要保佑……”
夜越陷越深,俞諳捲起袖子,仔細清理了一下鋼琴各細微處。
做完一切,才往樓上走去。
看著唐心的臥室大門,他推開看了一眼,但並沒有踏入。
儘管距離除夕那天已經過去很近,但房間內似乎還殘留著她若有若無的白蘭香氣。
最後他神傷的低了低眉,關上了那扇門,然後轉身回到了對面那間小臥室。
他開啟電腦,對一份保密檔案做了最後的檢查。到了明天,他還得去面見白隊。
之前的案子可還沒有完全結束,因為真正的毒瘤還在。
——
時間已經來到凌晨,一幫人就一個脫單的聚會而已,他搞不懂為啥偏把他叫過來。
可又不好拂人面子,沈書堯便只能一個人硬著頭皮跟酒。
到現在他已經喝的差不多,如果再喝下去,他連裝醉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待走遠了一些後,他終於不用再演戲,立馬就健步如飛起來。
駕駛位上,這麼長時間過去,沈書堯的司機都已經等得睡著了。
等沈書堯趕到停車場正準備拉車門上車時,他卻再次看到了那一抹豔麗的紅色身影。
司機被這動靜驚醒,立馬恭敬的喊了他一聲。
沈書堯並未留意車內的動靜,但他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他眯眼一瞧,發現不遠處的陳希陽已經喝的爛醉,此時此刻正被一個帶著鴨舌帽,蒙著口罩的人架著往一輛破黑色SUV走去。
察覺不對的沈書堯立馬跟了上去,“你幹什麼呢?”
帽子男竟然也不慫,反倒大聲回話,“我踏馬帶自己女朋友回家,關你屁事?”
沈書堯上前拽住他:“嘿,就你這狗熊樣兒還能有女朋友?人家能看上你嗎?趕緊給我住手,不然老子報警了。”
“不是兄弟你誰啊,就這麼喜歡管別人家事。”
“你別管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