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煤礦在金老闆手中的時候,他還不敢有非分之想,畢竟那金老闆背後站了個巫溪縣的第一號黑老大劉葉青,根本不是他惹得起的,不過自從金老闆倒了之後,他那心思就活躍起來了。
雖然他混了這麼多年,頗有資產,不過想要承包煤礦,還是做不到,更何況還有幾個有力的競爭者,所以他又用了一些手段,拉攏了幾個合作人,更是把注意打到了跟自己有點親戚關係的凌軍身上,畢竟凌軍有一個當官的小舅子,完全可以給他借勢。
算盤打得啪啪響,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誰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快,自己本以為可以利用的凌軍居然直接撇開了自己,把龍泉煤礦弄到了手,這實在太讓他抓狂了。
雖然林鉤子心中把凌軍恨得牙根癢癢。卻也知道凌軍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從凌軍輕易得承包了龍泉煤礦,可見一斑。
不過他一直懷恨在心,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個自稱為風水師的人,居然說願意為他出這口惡氣,而且絕對不會被對方知曉。
還有這樣的好事?雖然疑惑,被恨意衝昏了頭腦的林鉤子還是答應了,於是有了後來的舉動,讓他震驚的是那個風水師果然是神通廣大,透過一個小的風水陣,竟然引發了一次煤礦事故。
晚上,在林鉤子的家中。燈火通明,林鉤子正陪著一箇中年人在吃飯。
飯菜非常豐富,林鉤子的妻子在忙活著,只有兩人在喝洱聊天。
“大師,人都被救了出來,屁事都沒有,跟你說的可不太一樣啊?”
林鉤子個頭並不高,卻健壯無比,赤裸的胳膊上紋著猙獰的龍虎豹等紋身,左臉塊刀疤。憑空給他增添了幾分匪與六凹※
他對面坐的中年人看上去溫文爾雅,臉色很白淨,斯文無比,與林鉤子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那雙眼睛深邃無比,似乎深藏了萬千溝壑一般。
此刻中年人眉宇微蹙,似乎在深思,聽到林鉤子的話,微微一笑道:“這沒什麼,有高人在背後指點。”
“高人,你說那個凌軍背後有高人?難道是那個六老鬼?他可是這一帶赫赫有名的巫師…”
林鉤子微微一愣,旋即猛然放下酒杯,喝道。
中年人夾了一塊菜,放在口中細嚼慢嚥了半分鐘,才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得說道:“不是他,他不過是得了點巫術皮毛而已,登不得堂,入不得室。”
“呵呵,在這世上,能夠化解我所佈置的風水陣的人,除了我那幾個師兄弟之外,世上絕無他人,不過我要找的人,應該可以”
這番話,中年人沒有跟林鉤子說,而是在心中自語的,現今社會上的巫師和風水師,大都是知曉點皮毛,設壇祭祀一下,至於說佈置風水陣,施展巫術之類,絕對沒有這種本領。
就在這個時候,地底深處傳出一陣轟隆隆的聲響來,隨即潔白的地板咔嚓咔嚓連連炸響,隨後地面崩塌,將林鉤子兩人以及桌椅都沉陷了下去。
林鉤子的妻子聽到聲響,從廚房中跑出來,看著大廳中央漆黑的大洞,目瞪口呆…
深入地底百丈,林鉤子和中年人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看著四面漆黑,甚至可以觸控到四面的土壁,連忙拿出手機照看,頓時被自己的處境驚呆了。
桌子椅子都沒有破壞,甚至還擺著方方正正,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已經不在明亮的大廳中了,而是不知道深達多少的地底深處。
林鉤子打了個哆嗦,苦笑不已,自己運氣也太好了,天坑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素來膽大包天的他,不知不覺中湧出一種恐懼感。
倒是中年人冷靜得多,他坐在椅子上。半閉著眼睛,似乎在祈禱什麼?
正當狹小的空間中陷入一種死寂般的安靜,一面土壁突然發出一絲動靜來,頓時引得兩人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