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哨探來報:“報告宗主,五陵和洪湖修士隊伍的前鋒已經只相距本宗十餘里,他們現在正在紮營,似乎在等待主力的到來。”
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人,正是靜瓷宗的宗主湯信,他面有憂色地說:“幾位師兄對這個訊息怎麼看?”
凝劍宗的枯劍長老是一個黑瘦的老頭,他把眼睛一瞪,說:“照我說,這是一個機會,乘這兩派的主力未到,我們傾巢而出,給他個驚雷一擊,先滅了這些兔崽子,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到我們雲華山脈來撒野。”
鴻儒宗的嗜書長老是一個看起來很儒雅的中年人,他搖頭說道:“不可輕動,怎知這不是五陵、洪湖兩派設的陷井呢?”
湯信點點頭,說:“兩位師兄說的都有道理,玄暉師兄你認為如何?”
萬化宗的玄暉道尊穿著硃紅色的道袍,聽了湯信的話,眼中精光一閃,說:“枯劍長老的提議很好,我也主張對這些宵小之徒實施雷霆一擊,以最快的速度滅了他們的前鋒,然後再靜候他們主力的到來。”
湯信沉吟片刻,遲疑未決,說:“還是派人先探一下,大家遠道而來,中了人家的埋伏可就不好了。”
說著吩咐哨探再次去查探,玄暉道尊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搖頭走出了靜瓷宗的議事廳,大有“豎子未足於謀”的感慨。
他剛走出議事廳,身後傳來凝劍宗枯劍長老的聲音:“玄暉師弟,等一等!這湯宗主與嗜書都是懦弱之輩,戰機稍縱即逝。到那時,悔之晚矣。玄暉師弟有沒有膽量與老夫一起出戰,現在就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哈哈哈,枯劍長老之言,深得我心,我們現在就點齊人手,去滅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敢到我們雲華山脈來撒野的傢伙。哈哈哈!”玄暉說罷哈哈大笑,一股豪氣充盈天地。
枯劍也一臉豪氣地與玄暉擊掌相誓,就在這時湯信和嗜書及靜瓷宗的另外兩位長老也走出門來,見枯劍與玄暉甘冒奇險,準備立即出兵,不由得相顧失色。
不過,這湯信到底是一派的宗主,他很快鎮定了下來,對玄暉與枯劍兩位說:“兩位俠肝義膽,真乃讓人佩服。兩位放心,我這就點齊人手,做兩位的後盾。”
聽湯信也如此表態,嗜書雖然不想冒險也不好再做縮頭烏龜,只好也表態隨後支援。
當下,在玄暉道尊與枯劍長老的帶領下,在兩宗弟子遁速全開的情況下,轉瞬即至。當下萬化宗和凝劍宗的弟子在玄暉道尊與枯劍長老的帶領下,呈一個弧形將五陵與洪湖兩派前鋒的營地圍了起來。
讓他們驚訝的是,五陵與洪湖兩派的人並沒有出來迎戰,雖然看到營地裡人影晃動,卻可以看出這兩派完全沒有把他們的到來當著一回事,還是各行其事,非常的鎮定。
玄暉道尊和枯劍長老都覺得這裡有貓膩,給人一個感覺,就是詭異。玄暉和枯劍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有些凝重,枯劍說:“先觀察一下,這情形不大對勁啊,好像有些詭異。”
玄暉則更直接,直接放開神識來探視對方的營地,瞬時,玄暉和枯劍的臉色都是一變,因為據他們的觀察,對方元胎期、築基期的人數和他們差不多,而出竅期的高手卻有八個,元嬰期的人數更是他們的五六倍。
萬化宗與凝劍宗現在的修士隊伍中大約共有二十六七個元嬰期修士,而對方卻有一百六七十個,真是一個駭人的數字!
就是靜瓷和鴻儒兩宗的實力加上來,也不過一共六個出竅期,六七十個元嬰期的修士,出竅期修士比對方少兩個,元嬰期的修士只是對方的一個零頭,這仗還怎麼打?
“五陵派與洪湖派的人好陰險,怪不得按兵不動,原來在等我們上鉤呢?”玄暉道尊鬱悶地說道。
“趕緊撤吧,這兩宗的修士隨時會出來與我們廝殺的,若是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