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亂跳的了。”
“逮著那廝一定要好好問問他。哼,居然瞞著咱兄弟。有好東西也不知道分享!”
“就是,不把他扒層皮下來咱就不痛快!”
席以笛聽到這裡很想立馬掉頭開溜,不肯推門進去了,完蛋了,要是被他們幾個群起而攻之,自己的下場豈不是很慘!他慘兮兮地轉頭看向自己小妹,“箏箏,要不咱還是回家吧!”
“噗嗤!”席以箏忍不住笑出聲,剛想回答他,卻見病房門被一把拉開,“就知道你小子來了。愣在外頭幹啥!還不快進來!”話畢,席以笛就被一個高出他整整一個頭的年輕男子一把揪進了門。同時,對方給了席以箏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就是阿笛的妹妹箏箏是吧?進來吧。”
“啥?阿笛那個萬能妹妹也來了?”瞬間,席以箏被一群大男生圍攏。
“喂喂喂,別把我妹妹嚇著了,你們都給我悠著點!”席以笛完全忘去了之前在門口聽到的對話,吆喝著讓隊友們退散開。
“阿笛,聽他們說,阿睿能恢復的如此之快還得歸功於你的雲南旅遊了?嗯?”拉他進門的高個子男生右手隨意地搭在席以笛肩上,話語輕鬆卻帶威脅。那次雲南遊,被席以笛逃過了隊長安排的最嚴酷的一週特訓,一想起就心裡憤憤,哼,居然就能被他如此好運地逃過一劫。
“哪敢啊!大哥,商大哥!咱這不是湊巧、湊巧嘛!“席以笛狀似害怕地抬下擱在他肩上的手臂,嬉笑著朝著商奎打哈哈。惹來其他人鬨堂大笑。
“阿笛,謝謝你!”傅寧睿靠在床頭,胳膊上仍舊吊著掛瓶,精神氣兒卻已經好了很多。經過醒來後幾日的調養,臉色紅潤,一點都不像從鬼門關繞了一圈的人。他靠在床頭,側身對席以笛真摯地道謝。
“說什麼呢!咱不是兄弟嘛!”席以笛黝黑的臉有點泛紅。
“嗯,兄弟!”傅寧睿與他相視一笑。是兄弟,無需多言。感激存在心底就好。
“阿笛,這就是你經常掛在口上的妹妹吧?”
“是啊,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要知道,我們可是吃了不少她做的點心了。”
席以笛拉過身後的席以箏,笑著對大夥介紹,“是呀,你們幾個,平時沒少搶我最愛的零食。箏箏,他們都是我隊友。莫瀟你認識了,吶,這是隊長耿於落,平日裡經常板著個臉,其實是因為他不懂怎麼笑啦,哈哈,這個最高的是商奎,也是我們副隊長。這個一臉女生相的是倪相艇,比我矮半個頭的叫馮邵昀,這個是咱隊最花心的花離,這個是貪睡鬼周駿。”席以笛如此一番介紹下來,得罪了不少人,沒少被幾個點到名的捶拳踢腿一陣。席以箏笑著一一和他們打了招呼。真好,有這麼一群坦然相處、生死相托的隊友。
閒聊中得知,這幾個特訓組的成員大多數和席以笛一樣,都是在國際性比賽中獲得了好名次而被國家特行組的有關責任人看中挖掘來的。有個別則是因某方面特長而被其他國家機關推薦過來的。
“箏箏妹妹,下次一定要來我們那玩哦。”席以箏隨小哥離開時,性子活躍的倪相艇已經與她聊的極其融洽了,一個勁地邀請她前去他們訓練處參觀。
“你要人家一個小姑娘去我們訓練場參觀什麼?玩什麼啊!真是豬腦子!”商奎啪的敲了他一記腦門,好笑地問。
“呃,那除了訓練場,還能去哪裡玩啊?”倪相艇哀怨地瞥了隊長耿於落一眼,“整日裡除了訓練還是訓練,我的人生啊,都已經沒有其他內容了!”
“行了,平時經常溜出去玩的好像也就數你小子最多吧。還好意思抱怨。”莫瀟笑著打趣道。
“那不是實在無聊嘛。隊長,我的好隊長,啥時咱也組織一次旅遊吧。咱也去淘點靈丹妙藥去。成嗎?”倪相艇滿臉期待地看著隊長耿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