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泠咳嗽一陣,艱聲道:「兒臣自知做錯了事,不敢辯駁,父皇要怎麼處置兒臣,兒臣都甘願受罰,只求父皇再給兒臣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皇帝拔高聲音:「所以你是當真想染指兵權?你想做什麼?朕還沒死就迫不及待想要朕的位置嗎?!」
「不是,沒有,」謝朝泠急得咳嗽不斷,臉都漲紅了又掙扎著狼狽跪下地,不停磕頭,「父皇明鑑,兒臣是與那東山營徐統領有私,可兒臣沒有別的心思,兒臣讓他排除異己掌控東山營,也是想藉機打擊趙氏,兒臣、兒臣只是想報復之前發生在東山圍場之事,兒臣絕無不臣之心啊!」
他又跪著往前兩步,紅了雙眼:「兒臣自成為皇太子這些年一直如履薄冰、謹言慎行,不敢行差踏錯一步,可饒是這樣,依舊有人不但挑兒臣的刺,甚至想要兒臣的命,東山圍場之事兒臣真的怕了,回宮之後兒臣夜夜都睡不安穩,不是夢到自己掉落懸崖,就是被人一把火燒死,兒臣確實鬼迷了心竅,想反擊想報復,才會做下這等事情。」
「兒臣知道外頭人都是如何議論兒臣的,他們說兒臣為了逃脫責罰用苦肉計,自己設計了這齣截殺事情,可兒臣這回是真的又差一點就送了性命啊!」
謝朝泠說著扯開衣襟,撕下包裹住傷口的布帶,觸目驚心的血疤展露,乾明帝驚得後退兩步,謝朝泠抬起赤紅雙目,含淚道:「這麼大一個口子,難道是兒臣自己弄出的嗎?只要再偏一點,兒臣或許就再見不到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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