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東宮監國主理朝政,大權在握已無人敢置喙。」
謝朝淵半分不意外,他的太子哥哥總是有本事的。
隨手摘下一兩朵花,捏在手中轉了一圈,他吩咐道:「將這些花都摘了,釀瓊花露試試,若是能釀成,便送去大梁東宮吧。」
王讓問他:「殿下為何不直接送花?」
謝朝淵好笑道:「花送過去該枯了,他會嫌棄的。」
「只送酒嗎?」王讓又問。
謝朝淵神色稍頓,輕浮起唇角:「只送酒。」
入夏之際,謝朝泠才又一次收到西戎送來的東西,兩小壇酒,先是送到西北軍中謝朝澮的部下那裡,再送上京,由謝朝澮轉交給謝朝泠。
拿到酒時謝朝泠沉默一陣,問謝朝澮:「只有這個嗎?他有沒有派人送信過來?」
「沒有,」謝朝澮搖頭,「只有這個。」
「口信也沒有嗎?」
「沒有。」
謝朝泠心裡不是滋味,將酒收下了。
謝朝澮今日是來與他辭行的,幾個月過去,京中之事已徹底平息,謝朝淇伏誅,趙氏滿門盡死,當年先太子謀反一案業已翻案,謝朝澮已無其他牽掛,他不願留在這裡,依舊想回去西北,謝朝泠準了。
「後日啟程是嗎?」謝朝泠問他。
謝朝澮點頭:「是後日,還望日後太子能多照拂些樂平郡主。」
「你且放心,孤自不會讓他受委屈。」謝朝泠一口答應。
謝朝澮與他謝恩。
謝朝泠略一猶豫,問出了之前一直想問的事情:「三哥,如今這樣的日子,你過得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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