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璟,你個死流氓,死無賴,大變態,”當著素風,穀雨倆小妞在場,衛長蕖不好直接扯開嗓子將凌璟潑罵一頓,便只好壓低了嗓子,咬牙切齒的道。
凌璟將她那些罵人的話聽入耳中,然後只是溫潤的笑了笑,他不但未將衛長蕖那些罵人的話放在心上,反而覺得衛長蕖罵人時,咬牙切齒的模樣十分可愛。
當那一抹溫潤的笑容沉澱在嘴角,凌璟再次小聲道:“蕖兒,你就算將嗓子壓得再低,素風,穀雨也能聽到。”
衛長蕖正欲開口將凌璟的話頂回去,但是聽清楚凌璟話裡最後那點意思之後,卻差點閃了自己的舌頭。
她怎麼就搞忘記了,素風,穀雨倆妞身懷絕技,內力深厚,是聽悄悄話的好手吶。
此刻,衛長蕖只覺得滿頭黑線,十分羞愧,無地自容,十分惱怒,她先狠狠的瞪了凌璟一眼,然後才微微側過頭,用餘光掃向素風,穀雨二人,這一眼掃去,果不其言,只見素風,谷 雨倆小妞的面色皆有些許微微紅潤。
衛長蕖掃了二人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轉目盯著某個罪魁禍首,言語生硬道:“凌璟,你果然有當流氓的潛質。”
待衛長蕖那生硬的調子落下,凌璟便接過了話,道:“我是流氓,但是全天下的女子,我也只對蕖兒一人耍流氓,如此算來,我應該是一個極有操守的流氓。”
某爺將一番謬言說得是理所當然,合情合理,並且半點也沒有違和感。
聽了這一番言論,衛長蕖已經表示無言以對了。
瞥見凌璟的一張俊顏就在眼前,與自己的一張臉相離不過是一兩寸的距離,衛長蕖突然抬起一隻手,將手板實實的輕拍在凌璟的臉上,然後作勢想要將凌璟的一張俊顏推開。
可是她的手剛觸及凌璟的臉,手心處就突然跳動了一下。
她手下正摸著的,是一張男人的臉嗎?細膩,光滑,如古玉,如白瓷,冰冰涼涼的,摸上去手感極為舒服。
這是衛長蕖第一次觸碰到凌璟的臉,不禁間,她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一隻手板在足足在凌璟的臉上停留了許久。
凌璟就這樣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任由衛長蕖將一隻手板輕拍在他的臉上。
片刻之後,凌璟才輕輕的勾了勾嘴角,展露出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容,溫言問道:“蕖兒,摸著可還覺得滿意?”
“滿意,”衛長蕖先是用指腹在凌璟的臉上摩挲了兩下,然後便隨口回道。
這稍微不注意,“滿意”兩個字就蹦躂出來了,說完之後,衛長蕖才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
緊接著,她手下用力,一把就將凌璟的臉推離了兩尺之遠,然後極為粗礦的語氣,道:“滿意,滿意個球。”
“凌璟,將你的臉移開些,擋著姐呼吸新鮮空氣了。”
顧及這裡是十里村,害怕江氏會突然到後院裡來,凌璟逗了衛長蕖一會兒,便順著她的手,將身子坐直了,與衛長蕖保持了一些距離。
一旁,素風,穀雨瞧見自家世子爺與衛長蕖說說鬧鬧,不禁抿著唇偷偷的笑了笑。
凌璟今日的這番表現,直接跌破了素風,穀雨兩個小妞的雙眼。
心道:衛姑娘說得沒錯,自家世子爺確實真有幾分做流氓的潛質,當然這句話,只敢在心裡想想。
凌璟端正了身子,還是如之前一番,一派懶庸的靠在椅子上,見他一隻手搭在雕花木椅的扶手之上,修長如玉的指尖正輕輕敲擊著木面,發出點點輕響。
“蕖兒,今日來是想與你說件正事。”
“嗯,什麼事,”衛長蕖一邊撓著雪團,一邊隨口與凌璟說話:“是為了取狼血的事情吧。”
因為前兩日,凌璟提過取狼血煉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