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司馬文山這種客套的說法,寧無缺苦笑一聲,擺手道:“司馬前輩過獎了,青龍門的情況前輩應該清楚,小打小鬧還是有點本事的,可是真正大動干戈的時候,青龍門卻是自保不暇啊,這一次東北聯盟軍團大軍南下,聲勢赫赫,晚輩的青龍門無法與之抗衡,只能寄希望於前輩,而且當今國內的形勢擺在這裡,想要抵擋北方聯盟橫掃天下黑道的衝擊,就只能依靠洪門了!”
司馬文山聽的心裡還是比較舒坦的,雖說當下的局勢非常緊張,但放眼國內黑幫,真正說到底蘊充足,洪門敢說第二,沒有哪一個幫會敢自稱第一的,如今面對洪門的防禦,北方的慕容家族以及東北幫還有十數個大小幫會竟然群起而動,這對洪門雖說是一次莫大的挑戰,但也同樣證明了洪門在國內黑道的整體實力有多麼恐怖。
當然了,心中雖然舒坦,但司馬文山又何嘗不知洪門實際上正面臨著一場生死存亡的挑戰,如今的洪門已經完全和秦家等派系脫離了干係,內部許多成員都被清理出局,可以說洪門整體來說是上下一心的,但是這次洪門面臨的對頭實在太大了,而且對方背後實際上還有一大政治派系的支援,這一點司馬文山非常清楚,所以他對與青龍門的合作是非常在乎與看重的,畢竟拉一個青龍門過來,就等於拉來了一個龐大的靠山,如此一來,對方背後的龐大政治力量就干涉不了道上的事情。
更何況,青龍門人數雖少,可那支隊伍的戰鬥力卻是天下皆知的,前幾天在東北那一戰,可以說震動全國黑道,青龍門青龍堂的威名,早已聲震天下。
因此,見寧無缺將洪門抬的這麼高,司馬文山心中自得的同時也立刻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忙道:“我洪門雖說兒郎眾多,但奈何對方這一次動作太大了,幾個省會的勢力交界地帶都已經有對方的大量人馬活動,這一戰打下來,勝負實在難料啊,因此諸多方面還是需要青龍門的幫助的,大家同為南邊幫會,唇亡齒寒吶!”
寧無缺豈能不明白司馬文山的意思,實際上他能出現在這裡,就已經表明了青龍門的態度,所以當下也不說什麼客氣話,點頭道:“當然,唇亡齒寒的道理晚輩自然明白,在這裡我也不想說那麼多客套話,總之一點,青龍門將會全力以赴的配合洪門的行動,應該怎麼排兵佈陣,一切都聽洪門的招呼!”
司馬文山聞言眼中精光一閃,爍爍的看著寧無缺,因為寧無缺這話的分量可不簡單,意思是將青龍門的戰鬥力全部交給了他來安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同時,這也是寧無缺是在向他表示,這場戰鬥雖然是兩個幫會一起打的,但真正統軍的權利,也就是最高指揮權,卻在司馬文山手中。
寧無缺話一出口,非但司馬文山望著他,就連一旁跟來的張鴻鈞也同樣神色詫異的看了寧無缺一眼。
寧無缺正襟危坐,迎著司馬文山和張鴻鈞投過去的眼神,英俊的臉上洋溢著絕對的真誠笑容和自信,笑著道:“司馬前輩不必驚訝,晚輩此言,絕對屬實!”
司馬文山內心中深深吸了口氣,最終望著寧無缺深深點了點頭,沉聲道:“寧少胸襟與氣度,還有這等處世的風範,令老夫汗顏啊。這樣吧,咱們兩人各自統領自己的部下,但交戰的時候卻要相互商量協助,你肯如何?”
“好,前輩如此看得起晚輩,晚輩定竭盡所能,全力以赴!”
司馬文山和張鴻鈞都以為寧無缺會拒絕或者說一些乖巧點的話,卻沒想到這廝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兩人明顯一愣之後,心底深處同時道了句小狐狸!
寧無缺自然不會在乎別人如何看他,開什麼玩笑,青龍門兄弟的性命金貴無比,對這些兄弟們的領導權,寧無缺豈能白白交出去,雙方交鋒的前期還好說,鬼曉得後期如果有取勝的傾向的時候,司馬文山會不會玩點卑鄙手段讓青龍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