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孩子回來了,蕭悠夢輕輕抱著自己的女兒,臉上滿是初為人母的喜悅還有小心翼翼,動作之輕柔的好似深怕稍一用力就會傷到懷裡的嬰兒一般。
蕭悠夢就這麼定定地看著熟睡的女兒,許久之後柔聲道,“女兒…你還沒有名字呢,娘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你就叫……菱兒?這個名字好聽嗎?”看著睡相這麼可愛的小不點,蕭悠夢這一刻才驚覺她不再是一個人了,她有了她,日後就讓她們母女倆相依為命吧。
自從長孫菱兒出生後長孫御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他不來正合了蕭悠夢的意,眼不見為淨聽,聽下人們說他近段時間的女人越來越多,簡直如瘋狂採購一般,鄒淑月因此每天都和他鬧,然而卻毫無作用,蕭悠夢聽聞這些只是一笑置之,心中沒有任何感覺,每天照顧著自己的女兒,倒也覺得很滿足,心中鬱結也沒那麼嚴重了,不過每當夜深人靜時,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心中還是會隱隱作痛。
蕭悠夢經過長孫御灌墮胎藥的事情後便再也沒敢動過離開的念頭,如果被長孫御知道了指不定他又會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如果是以前她可以無所畏懼,大不了不要這條命,反正她覺得活著也沒有如何意義,然而如今卻不同了,她有了長孫菱兒,她不想冒那個險,如今她只想看著孩子健康平安的長大,其餘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六年後:一個長的白皙粉嫩如瓷娃娃般的小女孩,獨自在院子裡正玩耍的不亦樂乎之時,“菱兒!吃飯了!”蕭悠夢在屋裡大聲叫著自己的寶貝吃午飯。
“哦!”稚嫩的童聲聞聲應道。
長孫菱兒邁著小腿蹬蹬往屋裡跑,如今她只能一個人在這院子裡玩,不敢去外面,曾經有一次她出去就碰見了她那所謂的四個姐姐,然後她們就欺負她、打她,讓她給她們當馬騎,後來她就再也不敢出去了。
……
長孫御的房間裡:“咳咳……咳咳……”這樣的咳嗽聲已經持續很久都沒有停過,鄒淑月看大夫給躺在床上猶如快斷氣的長孫御把完了脈,焦急問道,“大夫,怎麼樣了?”長孫御這樣已經好幾個月了,看了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藥都不見起色。
其餘站在屋裡的夫人們也是一臉焦急,大夫看眼長孫御,說道,“夫人,請隨老夫出來一下吧。”鄒淑月依言剛要與大夫出去卻被長孫御叫住,“不準出去,有什麼話在這裡說!”他要知道他身體是怎麼回事。
“這……”大夫有些為難地支支吾吾。
聞言,鄒淑月說道,“大夫,你就如實說吧。”看大夫的神情長孫御的病情恐怕不太樂觀啊。
“丞相大人近年來勞累過度,恐怕……”後面的不用說,有腦子的人也大概知道什麼意思了,可長孫御卻並不這麼想,冷聲道,“恐怕什麼?”聲音雖然冷,但由於太虛弱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威懾力,然而大夫還是被他嚇住了,顫聲道,“恐怕即將油盡燈枯……”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聲音越來越小。
這個大夫其實說的太含蓄了,什麼勞累過度,長孫御根本就是縱慾過度!這些年他看到順眼的女人就往家領,目的就是為了讓其給自己生兒子,然而自從長孫菱兒出生後就再也沒有女人為他壞過孕,但即便如此長孫御還是不死心,直到如今將自己搞的半活半死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
聞言,長孫御和他的夫人們個個呆若木雞,這個晴天霹靂的訊息讓她們難以接受,有幾個已經開始啜泣,其中最冷靜的莫過於鄒淑月,平靜問道,“不知可有辦法能夠治癒?”嘴上雖然如此問,擔心裡卻知道希望渺茫,這些年長孫御如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都不知道因為這個跟他鬧過多少回了,甚至故技重施拿他的把柄威脅他,可這人就像是鐵了心一般,不管她怎麼威脅都沒有用,久而久之她也累了便不再鬧了。
大夫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