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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結結實實,就如同那三顆子彈一樣。

軍官緩緩的把槍別在腰帶間,輕輕地走到女人面前,一腳揣開了那個已死的德國兵,同時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就這樣,女人被帶回了軍官的辦公室。

“為什麼不叫,也不反抗?”軍官憤怒地問,臉上的肌肉似乎也因氣憤而開始扭曲。

女人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說:“反抗又有什麼用呢?只不過是多受幾下皮肉之苦,我早以不是什麼好女人了,從小就是這樣為了生存,不知受過多少凌辱,這並不算什麼,只要……只要還能在你身邊過幾天平靜的日子,這真的沒什麼……你其實沒必要為了一個*而殺他……”女人的話語中透著一種荒涼與絕望,而這種委屈的隱約釋放,卻是任何像軍官這類男人所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軍官起伏不均的氣息開始慢慢平靜,顫抖的雙手也平穩的舒展開來,平攤在桌子上。“那麼……安娜,給我煮杯咖啡好嗎?”軍官嘆了口氣說。

“當然……”女人轉身離開了。片刻,她把咖啡送到了軍官的桌上,濃郁的咖啡香慢慢的蒸騰著,溫暖的香味瀰漫了房屋的每一個角落。此時此刻,彷彿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庇護著這個溫馨的地方,戰爭似乎早已成了遙遠的傳說……就在女人要轉身離開的剎那,軍官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那晚她做了他的女人……

四 戰傷

1941年10月21日,戰火燒到了莫斯科郊外的一個小村子裡。那晚,德軍將大批的俘虜和平民押到了營地,毫無疑問又是一夜歌舞生平。

第二天,女人在樓下發現了很多屍體,他們大多蜷縮著身體緊閉著雙目,十個手指死死的扣進暗紅色的泥土裡。他們中有白髮的老人,年幼的兒童,壯碩的青年,花季的少女……屍體中有一個小女孩,她的手緊緊的攥著她母親的手,然而她母親的手臂已經和*的身體相脫離,很顯然是被德國兵的軍刀砍斷的,女孩的屍體平躺在一棵大樹下,秋風吹過,一片枯黃的葉子落在她的胸脯上……此時,女人的胸腔裡突然泛起了一陣噁心,她馬上捂住了嘴跑進了大樓。

1941年12月,戰火開始肆虐到無法言語的地步,每一場戰役無論是千萬人的大戰還是幾十人的巷戰都異常慘烈,莫斯科成了一座被鮮血浸透的城市,地上到處都堆滿了被燒焦打爛的屍體,有俄國人、德國人,當然還有大批的平民……

1941年12月3日的晚上,女人照例給她的軍官送去了一杯她親手煮的香濃的咖啡。

12月4日,上午9:10那名軍官的副官讓手下撞開了軍官辦公室的門,然後衝了進去,呆立在屋子裡,軍官扒在辦公桌上,心臟停止了跳動,桌子的右上角,放著一杯只喝了一半的咖啡……

就在第二天夜裡,女人在離營地六七公里的地方,發現了一戶人家,在那裡她住了下來直到1942年9月女人生下了一個男孩兒,就在好心的農家夫婦剛剛離開屋子,想要去為她打些熱水,替她洗一洗滿臉的汗水時,她用剪刀割破了自己左手腕的動脈,當這對老夫婦端著一盆熱水回來的時候,她的嘴唇已經變得蒼白,鮮血滴了一地,她死了……

夫婦倆在女人的枕邊發現了一封信,信上的字型很清秀,而且筆記已經完全乾了,很顯然這封信她早就寫好了,或許就是在她用咖啡毒死軍官後馬上寫的,那時她已經想好了自己的歸宿。信的內容如下:

親愛的好心人:

好心的人,謝謝你們收留我一個罪惡的靈魂,並允許我生下這個無知的小生命,儘管我和這孩子的父親是罪大惡極的,但孩子是無辜的,我懇求你們幫我把他(她)養大成人,並讓他做您們的親生骨肉,永遠不要告訴他一切的真相……

但這些真相我必須告訴您們,以表明我的懺悔以及對您們的尊重。我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