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進得苑內,看見門口有一位威武健壯的侍衛,瞧見她來了,厲聲喝問:“什麼人,如此時辰跑到雪苑來?”
裡面的瑞喜聞聲走了出來,瞧見是春柳,高興的說:“春柳,你怎麼會來這兒?趙侍衛,這是四太子妃的奴婢春柳,四太子妃是雪妃娘娘的姐姐,春柳必定是四太子妃派來看望雪妃娘娘的。”
趙鋼聽瑞喜如此說,點了點頭,才放心。看那春柳清秀穩重的模樣,也不像是什麼壞人,聽說四太子妃人很得寵,甚至比這雪妃娘娘還吃得開,何必多事,再惹來一身不是。
於是不再說話,沉默的就好象一尊雕塑一樣,上次出了雅麗公主的事,不僅讓皇上大發雷霆,罰了他捱了五十板子,還讓劉妃娘娘好一通責罵,怪他辦事不力,一個慕容雪不算,又弄出一個雅麗公主,想到自己的家人,趙鋼只得打點起萬分的精神,惟恐再出事情。
慕容雪的情形不算好,正獨自一人斜靠在床上發呆,皇上不來,她還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除了等待。
春柳恭身施了禮,問了聲好;“雪妃娘娘好,春柳見過雪妃娘娘,小姐讓我問雪妃娘娘好。”
“罷啦,你家太子妃好嗎?”慕容雪無聊的問,聲音也懶懶的。
“小姐很好,謝謝雪妃娘娘關心。”春柳瞧著慕容雪的樣子,覺得有點古怪,怎麼感覺上就不像是以前的慕容雪呢,以前的慕容雪何曾如此寂寞無助過?
慕容雪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也不再理會春柳,只顧著自己發呆。
春柳隨著瑞喜悄悄走了出來,待離慕容雪遠了,春柳不解的問,“瑞喜,你家主子怎麼了,情緒怎麼如此不振?以前在慕容王府的時候可是從未如此過。”
瑞喜嘆了口氣,輕聲說:“自打她做了這個雪妃娘娘,她就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情緒起伏的很大,尤其是有了麗妃娘娘,她更是和以前不一樣,每日裡長吁短嘆,要不就是發呆,也就是皇上來了,她才能有個笑模樣,我現在見了她都是小心翼翼的,惟恐惹惱了她,她如今的脾氣也大了,昨個還衝下人發了一通的火,連我都瞧著害怕。你家主子呢?聽說四太子妃很受太后和皇后的寵愛,只是可惜所嫁的四太子有些古怪,實在可惜。”
“小姐到好。”春柳笑了笑說,“脾氣比以前開朗了許多,雖說四太子人有些古怪,但對小姐到還好,小姐也沒怎麼在意四太子的為人處事,到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覺得佩服。“
瑞喜點了點頭,“這樣就好。說來也是三小姐命苦,如若不是為了保全四小姐,何來的讓她出嫁,而且是嫁給皇宮中最是頑劣的一位太子。”
春柳輕輕搖了搖頭,輕聲說:“我們四太子妃到還好,有著太后娘娘的疼愛,皇后娘娘的關照,以及大太子妃的時常照顧,應該沒事,如今四太子也比以前好了許多,時常會留在府中吃飯休息。到是四小姐,做了雪妃,不僅害的夫人選擇了自盡,而且還如此的悶悶不樂,更讓人擔心些。你到要好生照看才好。”
瑞喜點了點頭,嘆息的說:“如今的日子可比不得以前了,雖然皇上時常會來,但有了麗妃,不比剛剛開始的時候,皇上日日不走了。也就是三五日的光景,就生了厭倦之意,想想,也是讓我們這些個做奴婢的心寒。說來可氣,如今有些個太監私下裡就已經開始給雪妃臉色看,有麗妃面前盡說些好聽的話,對雪妃娘娘就懶懶的。”
“門口站著的侍衛是誰呀,瞧著如此面生?不是原有府中跟來的一些個奴才嗎?”春柳好奇的問,“記得當時來皇宮的時候,好像有個侍衛跟著呀?”
“早讓劉妃娘娘給攆回去了,說是武功不濟。門口的侍衛原是劉妃跟前的紅人,如今天天守在那兒,弄得主子做什麼都不自在,好像隨時都盯著似的。四小姐如今也只能忍著,說不得什麼。”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