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雅麗就關在這個地方的一個花窯中。
小五有些緊張,不知要如何說才好。
司馬強向前欺進,離小五不過尺餘之地,小五立刻緊張的抓攏自己胸前的衣服,因為她發現她只是穿了單薄的衣服就被抓了出來,司馬強離她如此之近,她的衣服根本就不起作用了。
“你,你離我遠些,如果要問事情你隨便問,你是個男的,我是個女的,我們男女授受不親!縱然你是小五的主子也不行!小姐囑咐過小五的。”
司馬強一撇嘴,“就你這樣的,送到我面前我也不會要。”嘴裡雖然這樣說,心裡到沒怎麼笑話,如此弱女子,此種情況下還記得維護自己的清白,到讓他心中一動。
小五低著頭,好半天沒吭聲,渾身都在發抖。
“我問你,月嬌與你是什麼關係?”
“月嬌姑娘是小五的主人。”小五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總不能連累別人,看此情形,這個司馬強是一定不會放了她的,還是想盡一切辦法替麗妃娘娘和四太子開脫一些責任的好,“前段時間,小姐不舒服,四太子請麗妃娘娘幫著診治,後來,後來小姐因為病情過重,就過世了,四太子就將小五交給麗妃娘娘帶著,說麗妃娘娘身邊沒個人照料,覺得小五還細心,太后就應允了。那日,小五見到了二太子妃,實在不是故意,只是瞧著二太子妃和小姐長得有些相像,一時心中難過,就錯手傷到了二太子妃,此事與麗妃娘娘絕無任何關係,都怪小五手拙,二太子要殺要剮隨便,只求莫要怪責麗妃娘娘。”
“月嬌長得有些像紅玉?”司馬強愣了一下,突然問,“我再問你,平常去看月嬌的是司馬銳還是另外有人?”
小五立刻回答:“月嬌小姐是四太子的人,這誰都知道,這話若是讓四太子聽到了,定是不依不饒,你平白的在這兒抹我家小姐的黑作什麼。月嬌小姐雖然是醉花樓的頭牌,但一直賣藝不賣身,哪裡來得別人。”
司馬強一愣,到不知說什麼才好。
暗夜中有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他靜靜的站在一棵大樹的後面,沒有任何的聲息,雖然就站在離司馬強不過五米外的地方,但司馬強就是沒有發現他。
“麗妃果真與此事無關?”司馬強有些懷疑的問。
小五點了點頭。
“那司馬銳呢?”司馬強不放心的問。
“四太子是念在月嬌小姐的份上照應了奴婢,小姐臨去之前將奴婢託付給四太子,四太子想到麗妃娘娘認識奴婢,就將奴婢交給了麗妃娘娘。”小五心中慢慢平靜下來,語氣也順暢多了。其實她到是慢慢適應了周圍的黑暗,隱約的看見的那棵大樹後面的人,已經想起了聲音的主人是誰,有他在,自己絕對不會有事!
“司馬銳有沒有囑咐過你什麼?”司馬強有些懷疑的問。
小五立刻搖了搖頭,低聲說:“小五隻是個奴婢,平常四太子來了只是看我家小姐跳舞,並不與做下人們的說話,也只是每次見了有些個印象罷啦。”
司馬強皺了一下眉頭,想了想,“你回去吧,不許對任何人提起此事,如若走露一點風聲,我立刻就會殺了你!”
小五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有些遲疑的說:“奴婢要如何離開此地?這兒奴婢是第一次來,又不是知如何到來的,要如何回去呢?”
“從後門出去,順著路一直往前走,到了外面自然就會碰到巡夜的人,你身上有麗苑的令牌,他們問起,你只說有事到二太子府裡一趟,如今出來,不知怎地迷路了,他們就會告訴你要如何走。”司馬強不耐煩的說。
小五道了聲謝,看了看自己,就自己這身打扮,巡夜的會相信她是半夜三更辦正事的嗎?“能不能麻煩二太子您幫奴婢找身衣服來,就奴婢這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