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對著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胖子還不容易才被哄著睡著了。他精力實在太好,顧厲省覺得面對他半天,比自己加班一個月還辛苦。
顧厲省安頓好了小傢伙,這陪著詩眠下樓吃了一頓宵夜。看著小女人臉上都還未散的紅暈,顧厲省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很充實了。
現在的他,不單單隻為了工作事業而活著,更為了這個家庭而存在。
“看著我幹嘛?”詩眠被盯著都不好意思吃飯了。
顧厲省靠在背椅上,玩世不恭這樣的表情已經離開他了很久,這個年紀,男人特有的被歲月這道濾網過濾後留存的成熟的魅力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沒什麼,只覺得我們家寶貝兒越來越漂亮了。”
詩眠受不了他這樣的甜言蜜語,但是心裡還是甜蜜的很,“那怎麼辦,你卻是一天比一天老了。”
顧厲省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他比詩眠大了不少一直是他的一個心結,只是別人都不知道而已。
“說我老?”顧厲省的語調聽起來怪怪的,詩眠不疑有它,嘴巴里吃著年糕,一邊點點頭。
顧厲省沉默了,他覺得他應該要身體力行地證明一下他不老,當然的,詩眠小同學當晚被收拾的很慘,直到最後也沒有知道是個為什麼。
等到顧難小朋友一百天的時候,在前幾周就接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很多電話,顧厲省都一樣回絕了。他們家的胖小子才不要去見那些怪蜀黍怪阿姨,又不是什麼展覽品。
詩眠想了很久,還是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顧厲省,男人現在皺眉,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並讓常德山定了最早的一班飛機。
兩個人帶著小胖子來到舊金山的顧宅時,顧傳顫抖著手接過了顧難小朋友,一雙老眼閃動著淚花,顧厲省別過了臉,沒有說話。
詩眠再次談到想讓顧傳回去跟他們一起生活,卻依舊被拒絕了。顧厲省當時也在場,並沒與反對,聽見坐上的老爺子說出拒絕的時候想,心裡劃過一絲淡淡的遺憾,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在國外住了一段時間,就回了F市。
顧難小朋友會說話的時候,第一句就是“媽媽”,愣是把詩眠的眼淚逼了出來。
顧厲省回家的時候,一開門,懷裡就撲進了自己的小妻子,詩眠一天都很激動,“阿省,楠楠會叫人了。”
顧大老闆聽了後也很激動,抱著自家的胖小子,教著說叫爸爸,可是,顧難小朋友現在一點都不想配合,轉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東看西看,等看見詩眠後,這才露出一個笑容,伸手錶示要抱抱了。
顧大老闆不高興了,這是幾個意思哦?現在他就這樣不受待見了?
最後,顧大老闆終於如願以償,我們的顧難小朋友在睡覺前還是很給面子地叫了一聲,不過不是爸爸,而是“爬爬”。
詩眠笑了,顧厲省黑著一張臉,然後,詩眠發現,這個小氣的男人居然一晚上都沒有跟她說話,知道第二天早晨,某人早早起來,搖醒了隔壁的小胖子,抱著他來到詩眠床前,聽見顧難小朋友快要哭了的聲音,委委屈屈地甚是清晰地叫了一聲“爸爸”,這才滿意地上班去了。
詩眠表示現在她越來越不懂顧大少爺在那哪個頻率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一)
顧難小朋友兩歲的時候,去了波士頓當花童。魯雅一畢業,齊揚就向她求婚了,婚禮就定在七月,正好這個時候,是顧難小朋友上學前最後的兩個月。
在飛往波士頓的飛機上,詩眠有些緊張,顧厲省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對於封面除了圖片什麼都看不懂的詩眠,忍不住哀嘆一聲,身邊的男人只得放下了手中的書籍,“都說了沒事兒了,你這樣緊張做什麼。”
詩眠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