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顧厲省睜眼,下樓面對的是一張乾淨的不能再幹淨的餐桌,果然,什麼都沒有。難道他還在幻想有田螺姑娘出現?
開車到公司,一上午的胃都是空空的,嗯,這樣的感覺好像不是很好。不過顧厲省是誰,這樣的小插曲不足以擾亂他工作的頻率。
再說詩眠,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後,就來到了這個太平洋彼岸的陌生國度。
走下飛機,看著頭頂的一片藍天,呼吸著沒有顧厲省的城市的空氣,她才從兩天前的決定中回過神來,真的要開始沒有顧厲省這個人的生活了。
慕氏從祖上開始就是做珠寶生意的,這次詩眠來到南非,她明白,自己是正式開始接手家裡的生意了。
俞青佩看著身邊姑娘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不由感到有些好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不用這麼緊張,我們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很重的任務,不要有壓力。”
詩眠感激地衝她一笑,自己是很緊張。她可以說是對來這裡做什麼毫不知情,也不知道需要做什麼,從何做起。
詩眠被俞青佩帶到酒店,聽見她說:“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去看看。”
詩眠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在俞青佩的對面,也沒再說什麼,她覺得坐了這麼久的飛機身上就像要散架了一樣。
把行李箱拖進了自己的房間,詩眠就倒在床上不想起來了。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發現還沒開機。
當看見手機上的一個來自顧厲省的未接來電的時候,詩眠還是小小的詫異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決定忽略掉這個小插曲。就算她再喜歡顧厲省,但是也不是說她沒有智商,顧厲省打電話來無非就是想問她怎麼一聲不吭走了,那個時間他肯定已經知道自己來這裡了。
詩眠沒有多想,就睡著了,醒來時,她發現枕邊有一小片的溼漬,用手摸了摸臉頰,上面一片冰涼。原來,夢裡自己哭了啊。
有了這個認知,詩眠呆呆地坐在床上,心裡覺得空蕩蕩的。現在時間一停,之前沒有時間來得及思考的事情一下子都冒了出來,神經中樞命令自己不要再想,卻又忍不住。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她有什麼好,讓顧厲省對她這樣不屑一顧?還有,她好想是她啊,哪怕是那樣一個不堪的情人的身份,可是那又怎樣,畢竟顧厲省的心在她那。
詩眠突然覺得有些悽悽。好在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煩亂的思緒。
開啟門,俞青佩笑盈盈地看著她。
“睡得好嗎?”對於面前這個親切的大姐姐,詩眠也難得拋開自己一切雜緒,笑著回應還不錯。
吃早飯的時候,俞青佩半嚴肅半幽默地說:“我們要做的不難,但單調。不過,你既然來了這裡,就算再不願意,也不能退縮。”
詩眠點點頭,“我既然做好要接手的準備,就沒有想過再要退縮。”俞青佩聽到她這話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詩眠到了工作的地方後,才知道俞青佩口中的不難和單調究竟是什麼意思了。擺在她面前的鑽石和一份明細表,還有一個精密的重量儀器讓她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不要小看這項工作,雖然聽起來零點幾克好像不是什麼很重要的差錯,但是,把這麼細枝末節匯總,再乘以這些東西的市價,小丫頭,你就知道這對我們的損失就不是一點點了。”俞青佩站在她身後沉聲說,“細心一點。”
詩眠挽起了她及肩的黑髮,在俞青佩審視的目光中戴上了手套,坐在桌前一本正經地開始了她的工作。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班,詩眠覺得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看著俞青佩面無表情地想自己走來,她只有把苦笑埋進心裡。
接下來幾天都是這兒同樣的工作,詩眠覺得自己好像漸漸習慣了,就連週末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