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沒有洗脫罪名就逃掉。
“我早就知道皇十子不是善類,到底還是栽在他的手裡了。”南宮自若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一邊走一邊嘟囔著。
“快走吧,在不走一會就出不去了!”唐雪巧仍是冷冷的語氣。
五人飛快的出了天牢,望公孫府而來。看著五人離去的背影,看守第一重門的守衛覺得有些不對,為什麼南宮自若會走在四人的前邊呢?剛想到這,那人便飛快的向天牢深處的第二重門跑去。黑暗中閃出一人,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向皇宮走去。
“快來人!疑犯南宮自若跑了!”
“追!”
南宮自若
也許我們的力量太小了,也許我們的敵人太過強大。至今我才明白我們的對手是皇十子。其實早在平定高氏謀反的慶功宴上我就看出皇十子不是善類,只是當時只憑著我的直覺,沒有任何證據。我一直擔心皇三子登位的事情,不幸的事情最後還是發生了。也許真的如騫振叔說的那樣,我們年輕一輩資質尚淺,還不具備和對手較量的資格。我知道雪巧一直在記恨那日在天牢內我說的那番話,也許我說的話真的傷了雪巧的心。但當時的形勢令我不得不這麼說,否則我和雪巧都出不了天牢的大門。我想,應該找個時間和雪巧談談此事,我不想因為一場誤會讓雪巧記恨我一輩子,雪巧是個好女孩。
經過昨夜的鬥爭,南宮自若被成功的解救出來。四大家族所有的人一夜未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南宮自若從皇甫烽凌和老管家的口中得知了皇三子被逼自盡的來龍去脈,不住的錘著桌子。皇三子和三人從小一起長大,直到南宮自若等人去佑魂谷拜師。南宮自若等人重回國都後,又和皇三子一起平定了高氏的叛亂,南宮自若一直都把皇三子當做皇甫烽凌、公孫敬文一樣的兄弟看待。沒想到皇三子竟會就這麼就離他而去,他失去的不只是一個朋友,更是一個兄弟,南宮自若發誓要為皇三子報仇。
“二弟,以後的事情作何打算?”這幾天來,皇甫烽凌經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他不想再過問什麼政事了,可是他不能。
“大哥,我們一起去皇宮,殺了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南宮自若一提起皇十子就氣得發抖。
“對!大哥、二哥,咱們一起去殺了段傲然!”公孫敬文應道。公孫敬文雖說沒什麼心計,可是他對朋友、對兄弟從來都是恩怨分明。在他的心裡,他也早已吧皇三子當做了兄弟。
“不可造次!你們知道皇十子的勢力有多大麼?”老管家見二人已被仇恨亂了心智,阻止道。
“騫振兄所說甚是,這個皇十子比你我想象的厲害得多。”公孫豪也贊同老管家的看法。公孫豪雖說早已不去過問南宮自若他們所做的事,可是依他的經驗,和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來看,皇十子定是蓄謀已久。
“二弟,可還記得那個東瀛忍者?”皇甫烽凌見南宮自若還未從仇恨之中走出來,擔心南宮自若會做出什麼傻事。
“記得,就是那次在貢延宮與你交手的那人?”南宮自若似乎恢復了些理智。
“對!我那日是用斷魂刀與他交的手,而他手裡卻空空如也。”皇甫烽凌回想著那唯一的一次與此人交手的情景。
“你是說他的功夫在你我之上?”南宮自若認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不只是你我之上這麼簡單,恐怕我們三人聯手都未必是他的對手!”皇甫烽凌說完環視了四周,似乎也是說給公孫敬文的。
“何以見得?”南宮自若仍不死心,當年三人可是學了佑凌可的畢生絕學,三人離谷的時候,佑凌可還親自拭了拭三人的武功。南宮自若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三人聯手世上還有什麼人能打不過的。
“就憑迎娶雪巧的那日,我在街上遇見此人,使盡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