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太子的貼身護衛如今換了人,謝煜是太子親手選出來的,太子瞧中的就是謝煜說話沉穩的一點,“那穿粉衣的就是宋府的宋之畫,宋之畫之前在寧伯府竟然下藥想要迷惑寧世子……”
護衛今日去查了查,竟然還查到了一個驚天秘密,於是把表姑娘在寧伯府勾引不成反吃虧的事兒向太子全數說了。
這事兒的前因後果讓謝煜十分震驚,也對自己的辦事能力破為滿意,他只是僅僅一查,就查出瞭如此大的醜事兒,只要把這事兒辦好了,日後太子必定會委他以重任!
“本宮見七弟妹長的這般沉魚落雁,本以為她的親妹妹亦會有她七分模樣,好生奇怪,這妹妹怎麼會連姐姐的三分模樣都沒有?”太子攏著眉頭,語氣嫌棄的評頭論足了一番季七,指著下頭的粉衣女子,又道,“還有那表姑娘……謝煜你瞧瞧,你來瞧瞧,那樣的苦瓜臉,心計又歹毒,別說寧慕畫不要她,那小廝不要她都是應該的!”
就像蘇氏一樣的心計歹毒!
玉想到蘇氏因利而讓蘇三去引誘的他事兒,對下頭的表姑娘更厭惡了幾分,他從來對女子百依百順,如今這人能讓他如此厭惡也真是難得了。
太子收回目光,一口悶掉了手中的杯中酒:“景王那兒呢,你安排好了沒?”
“殿下,”謝煜聲音中透著幹練,“小的已經派人去送了口信,景王爺吩咐過,他戌時必定會到怡紅樓的。”
“嗯。”太子滿意了,聽得結繡臺上敲鑼聲,知曉鬥巧比試開始,又把目光移到臺上去。
鬥巧比試分為多種,穿針引線、雕花果、麵塑、剪紙、彩繡等,這一日的比試中誰的手藝好,誰就能得巧獲人稱讚。
從玉這裡望去,臺上的宋之畫一根細線纏繞指間,一旁侍女捧著針棉,上頭整齊排列七根銀針,表姑娘右手伸去,映著月光,指間的線頭很快穿過一那一排的七個針孔,可謂一氣呵成。
侍女高舉已經穿過的插針棉絮,而後揚聲宣佈:“一線穿七孔,巧!”
臺前有觀看者,鼓掌示意。
這一線穿七孔對那些每日在家中練習女紅的大家閨秀來說,也算不得什麼,臺上不少小娘子皆會一線穿七孔,表姑娘就算得了一個巧,倒也沒有引起大的驚歎聲。
季七沒有宋之畫的手巧,一線穿到第四孔便錯了邊,未從孔中穿過,輸了巧。
太子坐在廂房中,目光如炬的看著,看見表姑娘又向八寶樓這邊望來,太子問道:“她老往這兒看,可是在看寧慕畫?”
謝煜想了想,猜道:“宋家寒貧,只怕從小過慣苦日子的宋娘子中意的不僅僅是寧世子這個人,心中更中意寧世子的功勳家世。”
對於女子,太子這方面不要太懂了,從捱光的潘、驢、鄧、小、閒到名正言順正娶的甜、寵、尊……他可都是懂的!
他的父皇說過:世間之物,想得到的方法就三種,以謀得之,利益換之、誘之,還有就是以權勢壓之、逼之。
這三種方法在朝堂中太子不會用,在女人身上,太子可謂爐火純青!
“送盒巧果過去給那表姑娘與季七,且看看她們各自的反應。”太子一手抓起一個面果子,塞進嘴中,“別說是誰送的,統統都說你家少爺送的。”
這兩個少爺指定是誰,那下屬全數都是知曉的,應了一聲退出去。
表姑娘得了一個巧字,剛退到一旁看臺上其他小娘子比試,瑤瑤從後頭過來捧著一個食盒道:“姑娘,有人給您送了巧果來。”
宋之畫心中一跳,見旁人沒注意到這兒,不僅低聲問:“是誰送來的?”
“奴婢不知,”瑤瑤搖頭,“那小廝說是他家的少爺送的。”
七夕送巧果,不管是男送女還是女送男,都代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