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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西,做飯做菜。在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李莎一直在沙上躺著,只是把她那支受傷的手臂和胳膊露了出來。我看過她幾次,她似乎是睡著了,但是眉頭一直皺著。並且不停的**。好像很痛苦。

我突然覺得有點內疚,我幫不了她什麼。其實今天的事。她才是沒必要管的。我是警察,職責所在,她卻根本沒有必要理會那些與她毫無關係地市民。我不說她這麼做是為了我什麼的,太煽情,但是至少也是幫我。她是因為幫我才受傷的。可是肖和黎雅都在醫院裡,不管怎麼樣都有護士的護理,醫生的治療,而李莎卻只能躲在家裡,自己為自己舔傷口。她就像一隻在荒野裡迷失了的小狼,走得,是那樣的孤獨。

我燉好了一鍋藥膳雞湯,叫李莎起來喝。我蹲下身叫她,卻看到她好像更痛苦了,眉頭緊緊的皺著,牙齒咬著下嘴皮,額頭上甚至痛出了細密的汗珠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問她,她只是伸出沒有受傷地那隻手來,抓住了我地手。她痛到最後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了,握著我的那隻手因為抓得太緊,所有地指節都白了,白得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血液,甚至好像透明得可以看到裡面的骨頭。

我看到她那麼痛苦,說實在的,心裡也糾結得慌。一直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才稍微的好了一些,睜開眼來,看著我只是喘氣。

我說:“你這樣不行,還是再回醫院去吧。”

李莎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不關傷口的事……這是女人的問題,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我想起肖說過,今天李莎身體有些不舒服。女人的問題?我在這方面的知識不多,不過和肖在一起之後,也多少有些瞭解,我忍不住問,你這是不是叫痛經?

李莎看了我一眼,半笑不笑的說:“你這個男人也懂這個?真是雞婆。”頓了一下,她又說:“我從小就一直在接受各種嚴酷的訓練,有時候寒冬臘月的,也要藏在結著薄冰的水裡面。女人每個月的生理週期對我來說,就是一次踏進地獄的旅程。有時候,我痛得撐不住了,就想拿槍敲碎自己的腦袋,一了百了。其實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受這個罪活在這世上。今天,那兩個特警開槍之前,我已經預判到並且提前移位了,換在別的時候,我也一定能躲過的。你說我非什麼還非要活著呢?”

人為什麼一定要活著,這是一個非常哲學的問題。我回答不了她。但是知道了她痛苦的原由,我就可以為她做點什麼了。我先倒了一小杯白酒讓她喝,然後又把滾燙的雞湯端到了她的面前。在她喝湯的時候,我又去拿了肖的小熱水袋,灌了一袋熱水,然後坐在她的面前,掀開她的被子,把小熱水袋放在她的小腹上,再給她輕輕的按摩。這些事,肖不舒服的時候也叫我做過的,我想多少會有點用吧。

李莎先是被燙得輕輕的叫了一聲,然後她就很吃驚,也很好奇的看著我給她按摩小肚子,不一會兒,她微微舒展了一下眉頭,說:“好像舒服了一些。真奇怪,竟然還有這樣的辦法。”

我呵呵一笑說:“你是女人自己都不知道?”

李莎微微撇了撇嘴說:“從來就沒有人告訴過我。”

我說:“這隻能稍微緩解你的痛苦。我想,你的問題是要慢慢調養的。”

李莎有點慘淡的笑了一下,搖搖頭說:“我想我是沒那個機會的。”

這話說得讓我鼻子一酸。我自從知道她的身份後,就把她當成了一個虛幻的存在,再次見面以後,則抱定了敬而遠之的心態。但是這一刻,我清楚的意識到,躺在我面前的,不是一個殺手,而只是一個缺少關懷和呵護,連女人最基本的生理調養知識都瞭解得不清楚的女孩。從年齡上來說,她也許比肖還小一些,但是她過度的冷靜,讓我覺得她根本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古裂。”李莎把她的手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