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那個影象,就情不自禁的把它最大化了。結果,我耳朵裡就不停的出現那種嗡嗡的曲調,就是我們在野鴨鄉。還有那個廢教堂聽到地那種曲調。然後我就覺得頭暈目眩。然後我就空白了。”
靠,怎麼會這樣呢?我猛然想起,在野鴨鄉的時候,那個老頭說肖受到了詛咒、難道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事情?我不停的拍著肖的背心,心裡有種說不出來地怪怪的感覺。
我對自己說。我們要相信科學,可是,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科學來解釋呢?我明明記得曾曉琪死的時候臉上是帶著恐怖的表情的,可是,為什麼到了斂房裡,她的表情就變得十分的幸福和滿足了?在斂房裡可以說是有人動了手腳,但是那些拍得含糊不清的照片,經過技術處理之後。隱隱也能看出她當時就是充滿幸福地表情。是我的錯覺?還是其他?
我不停的安慰著肖,卻也覺得背心一陣一陣地涼麻。
肖並沒有因為受到驚嚇而改變她一貫的好奇心,她指著電腦顯示器說。我要看這些東西。
我不想制止她,因為這件事和我們都有著難以言說的聯絡。我只是問,會不會有問題?
肖臉色有點蒼白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想說沒事,還是想說有事也不管。我知道她的好奇心一上來,那是不可能擋得住的,只能把她抱在我的腿上,我們一起看這個資料。
剛才,她無意中點開的。是第三個案例。我曾經在檔案股的舊檔案裡也看到過。是十多年前地一個案子,死者和前兩例一樣也是年輕漂亮的女性,自殺的時候下刀下得太狠,幾乎把自己的脖子割斷了。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卷宗的時候,就感嘆過,自殺嘛,何必搞得這麼狠呢。
不同的是,檔案股裡的舊卷宗裡沒有那個蜥蜴圖案,而陳祥華的這個資料裡有。不但有。而且是一張彩色照片,照得非常的清晰,不知道拿到中興地研究所去的話,會是不是能賣個好價錢。剛才肖放大的,也正是這張圖片。
肖說:“她們共同的特徵是年輕,美麗……”她說到這裡的時候身體有點冷,回過頭來看著我,眼睛裡有掩飾不住的恐慌。
我趕緊安慰她說:“你想太多了。她們死亡的年齡都不過22歲,你今年27了吧?”
肖說:“你才27呢。我25才!”
真是的。這麼害怕,還是不願意自己被說老了。
然後她接著又說:“還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她們都是孤兒。”這倒是和曾曉琪聯絡得上。我怕她又多心,就說:“你又不是。”
肖說:“很多時候,我也覺得我是個孤兒。”
我說,那只是你自己覺得地,你別想那麼多了。在陳祥華地10個案例裡面,有9個死者是年輕女性,她們的共同點就是年輕,漂亮,而且,似乎都是孤兒。不過這樣一來地話,曾曉琪是個例外,因為她不漂亮。孤兒,孤兒,我越來越覺得找到柳東具有重大的意義了。當然,我還必須想其他的辦法去調查福音孤兒院。
肖很害怕,全身都有些冰冷了。我不知道怎樣才能真正的寬慰她,只能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唯一的一個例外,是我和陳祥華在朝陽區郊外廢棄工廠裡現的那具無頭男屍。當我看完這個無頭男屍的相關資料之後,我才現,在曾曉琪的案子上,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的,可是晚上領導叫出去吃飯,估計回家很晚是免不了的了。絕對不是故意的哦。
………【第211章 轉移目標(求票)】………
陳祥華的資料並不是全部,而只是他自己抽取的案件。當這10個案例全部呈現在我的面前時,我有一種周身冷的感覺。那一張張青春美麗的臉孔在我眼前飄來飄去,帶上帶著那種滿足的幸福的笑容,這種笑容和那蜥蜴的眼睛一樣讓我覺得頭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