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如此的鎮定自如呢,還是該鄙視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死裝。
但是現在我比她更能裝,我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保持警惕,連話都沒有說。通道里有積水,而且越來越深,漸漸的就沒過鞋幫了。冰冷的水灌進了鞋子裡,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再往前走。就覺得腳在鞋子裡像有針扎一般又冷又痛。而且,這水還越來越深,很快的又沒過了膝蓋。
張幽和我走得很近,這可不是一個理想的戰鬥隊形。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難道是我有王八之氣,是個女地都喜歡往我身上貼?還是,她想趁我不注意給我一個冷刀子?或者是,她想對我說些什麼?
當我們轉過一個彎道,通道里的積水淹到大腿上的時候。我們前面出現了兩個人影。我沒有舉槍。因為我看的很清楚,那一個精靈般的身影,無論是在黑暗之中。還是在陽光之下,都是那麼的,亭亭玉立。我真想對雪冰魂背一段《國產凌凌漆》裡面的臺詞。她真是我心目中獨一無二的,雪精靈。
兩邊走到了一起,我現雪冰魂和別雷一身都是水,真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來。這時候我身上很冷,心裡面卻有點火。不過我看到雪冰魂哈了一口氣,好像很冷的樣子,我就不得不把這股無名地邪火壓下去了。問:“情況怎麼樣?”
別雷搶先回答說:“找到了一個出口,不過這邊積水很深。也許幸虧這裡地積水很深。我們剛才炸開出口的時候,才沉到水裡避開了爆炸的衝擊波。現在。我們可以往這邊撤出去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又看了看張幽。問:“我現在懷疑我們隊伍裡有內鬼,那些匪徒總是能很輕易的找到我們的位置。恕我直言,你們三個地嫌疑最大。”我把手槍指到了別雷的頭上,他很平靜,事實上,我的動作並不算快,他完全可以同時,甚至比我更快的用槍指著我。
這傢伙笑了笑。說:“再重複一遍。我們是國際刑警。我們地任務是緝拿進行大宗毒品交易地犯罪集團。在這個地方。我們需要地是團結合作。而不是懷疑。如果你信不過我。你可以開槍。但是這對事態絕對沒有幫助。”
張幽也看著我。說:“比較而言。我們已經把一個很重要地情報透露給你了。而你所掌握地情報。卻絲毫都沒有給我們透露。說是情報共享。可是看起來只是你分享了我們地情報而已。如果要懷疑。你也很可疑。”她和我一起走來地時候都有點漫不經心地。可是。她突然一抬手。用槍指著我地時候。那個動作地果斷和度。絕對可以證明她具備了相當高地戰鬥素養。
就像拍電影一樣。我用槍指著別雷。張幽用槍指著我。我們站在地下通道冰冷地水裡。遠處依然沒有停歇地槍聲好像遠在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張幽接著又說:“從我上一次遇到你。你就隱瞞了一些不該隱瞞地東西。你違反了警隊地紀律。還是說。你根本就是一個潛藏在警隊裡地罪犯?”
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地感覺不是那麼好玩地。我好像又沒有別雷那樣地鎮定。我只是沒有軟。但是卻也做不到像別雷那樣談笑自如。
這時候雪冰魂站在一邊。哈了一口氣說:“這些話。你們應該回到地上以後再說。”她這話讓我很失望。因為這明顯是一種貌似站在中間地立場。事不關己一般地規勸。我以為她至少應該毫不猶豫地拔出槍來指著張幽地腦袋。然後再說專業昂地話。難道說。她真地是見到別雷之後。對我地態度立刻就改變了?除了失望。我還有一種很灰暗地感覺。我想象著他們一起撲倒在水裡地情景。說不定還是抱在一起地。心裡就更別提有多火大了。看來。我得想個辦法把老毛子幹掉。儘管我根本沒想過要和雪冰魂有什麼更親密地關係。但是。我也不能接受看著她和別人產生這樣地關係。
張幽先收了槍,說:“如果我們有問題,你現在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