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明白了劉昊的目的,說:“這個沒得商量。”
劉昊點點頭說:的動作真快,行字一說完,三稜刺就閃電一般又放倒了一個人。那傢伙甚至叫不出聲來,捂著肚子就跪倒在了地上。他是背對著我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相信一定很精彩。
我這時緩過了一口氣來,說:“彪哥是吧?這個人不是來談判的,要錢還是要命,一句話而已。”
彪哥的臉色很難看,但是他還是說了一個“不”字。也就是在他說這個字的時候,他的最後一個兄弟和前兩個一樣,叫都叫不出來,只是捂著肚子跪倒了下去。彪哥看著劉昊手中染著黑的血跡的三稜刺,終於扛不住了,說:“我帶你們去。”
我從麻將桌旁邊的沙上撿起了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舉手的時候,肩膀上的傷痛得差點讓我昏過去。
我和劉昊押著彪哥下樓,這時我才現,就在我幹掉狼狗,打昏樓上的警衛和臥室裡的女人的時候,劉昊已經把下面的警衛都幹掉了。我們出手的輕重,很容易就看出各自的專業水準來。說到底,我們吃的本來就不是一碗飯。
從小強那裡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換了一輛偷來的車,現在出去,開的是彪哥的車。彪哥開車,我坐在後面,劉昊坐他旁邊。彪哥的車是一輛本田suV,掛的是外商的牌照,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
車一上路就往郊外走,路上彪哥地電話響了。我和劉昊都沒吭聲。劉昊的三稜刺就抵在彪哥腎臟的位置上。彪哥看了看劉昊,接了電話,說:“李隊,對,我正在過去。我知道。有人在查,我去了就把人轉移了。你放心。”
在劉昊的眼神示意下。他又說:“李隊這事很棘手,你什麼時候過來把人提走?好,那我等你。”
電話結束通話了,彪哥那種老大的風範又回到了臉上,說:“你們鬥不過他們地。算了吧。女人多得是。兄弟。我看你伸手很好。不如以後跟我幹吧。”他這話當然是對劉昊說的。就好像我不存在一樣。為什麼我在女人身邊地時候容易被人看成空氣,現在換成了在男人身邊。還是被人看成空氣呢?這到底是我的不幸,還是萬幸?
情況有變化。彪哥往雨山區邊界的高路口開去,收費站那裡有檢查站。我現在的狀況。不可能對檢查站的夥計說出我地身份來。而且劉昊已經殺了幾個人,算起來,我也是同犯,我也不能讓彪哥知道我地身份。當然他想得到那是他地事,我還想得到蘇纖是被李志剛綁走的呢,但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白費。
而劉昊是保外就醫,一查就糟。怎麼辦?衝過去地話那是自尋死路,就算衝關成功,警用的直9馬上就跟上來了。
劉昊說:“好,你想一起死,那就一起死,”說著,他眼睛看著彪哥,手中地三稜刺往他的身上送了過去。彪哥臉色一變,趕緊將盤子一打,車在高路口下了出城地直道,轉向開往雨山區的單行線。逆行,但是現在車少,也沒有交警。
我一點也不懷疑劉昊那一刀會捅進去,我相信彪哥也不會懷疑。他的盤子打得也是十分的及時。我看到,他的臉上佈滿了汗水,才冒出來的。
很快他就衝過單行道的護欄,玩了個飄逸,回到了順行的道路上。又繞進一條破爛的山路,開進了雨山區森林公園。雨山區森林公園面積很大,這一點我很清楚。其實道路封鎖也只能是道路,要是有人不嫌森林裡的路又遠有難走的話,這裡照樣可以進出城,不過,走一趟只怕也得花好幾天的時間就是了。
彪哥的車最終停在了森林深處一座舊房子面前,沒有燈,整個房子就像個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