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找了很爛的藉口,一個說是當做拍寫真了,一個說是當做提前訓練演習,陳瀅瀠和穆汝賢默契地敲邊鼓,在眾人的鼎力圍攻之下居然拍了四組,張筱漫累得表情都僵硬了。
一群人坐在一起吃晚飯,梁精忠對於方寒和張筱漫之間的關係自是看得清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個有情,一個有義。有點趕鴨子上架的勁兒,說道:“我看你二位也是情投意合,不如跟我和蘭蘭一起走紅毯。”
婁蘭也附和著,大有趁火打劫的意思,頗為贊成:“可以啊,禮服場地都是現成的,稍稍佈置新房就行,雖然匆忙,我想筱漫不會介意這些的。”
方寒雖然知道不可能仍是一臉期待地看著張筱漫,她笑呵呵玩笑說:“別,你們結你們的,別把我一起帶進墳墓。”然後又繼續發揮紅娘使命,將矛頭轉向穆汝賢:“汝賢哥哥在朋友圈有小孟嘗之美譽,不知可有心儀物件?沒有的話,我非常樂意促成一段良緣。”自信滿滿地拍拍胸脯,自吹自擂:“我可是金牌紅娘。”
“金牌紅娘?別逗了,你不記得上學時候,幫於雪晴送情書啦?人都搞錯了。”婁蘭拿出上學時的那段趣兒事糗張筱漫。
穆汝賢不言不語,不動聲色,心裡偷笑。
婁毓秀火藥味十足地開口:“ 筱漫姐,你都說是墳墓了幹嘛還把汝賢往裡推?”
沒等張筱漫反擊,陳瀅瀠毫不客氣回擊:“筱漫跟穆汝賢聊天有你什麼事兒?小學老師沒教你講文明懂禮貌嗎?沒跟你說話,少插嘴。一是沒禮貌,二是招人煩。”婁毓秀楚楚可憐地向穆汝賢投以求助、怯懦的目光:“汝賢……”
穆汝賢假裝沒看見,站起來,致歉道:“不好意思,我先回酒店休息。有我在你們也吃不消停。”說罷,抬腿便走。
陳瀅瀠也站起來表示疲憊:“我累了,我也要回酒店休息。”臨走,衝婁毓秀做吐吐舌頭,做一個挑釁的表情。穆汝賢的酒店房間是婁蘭訂的,陳瀅瀠的酒店房間是自己訂的,訂的是穆汝賢的隔壁房間。
張筱漫有點掃興,失落地噘嘴:“這個穆汝賢,不禁風情,真討厭。”
婁毓秀這回態度還算客氣,但是言辭之間的不滿意,表情裡的不服氣和輕蔑,溢於言表:“筱漫姐,我真沒看出這個陳瀅瀠哪兒好。”
張筱漫也溫溫柔柔的冷冷淡淡的沒好氣兒答話:“不用你看好,穆汝賢看著好就行了。”婁蘭半開玩笑的圓場:“也許穆汝賢也不看好呢。”
“穆汝賢當然看好了,誰都知道他們相愛,只是現在某人不懷好意想從中作梗,想橫刀奪愛罷了。這種人,無恥。”張筱漫冷瞟一眼婁毓秀,說的義正言辭,無可非議,話了,眉目間微怒。
婁蘭的話極具攻擊性和挑戰性:“看本事嘍,誰搶走是誰的。”
張筱漫直面、厲色怒視婁蘭和婁毓秀:“能被搶走的愛情不能稱之為愛情,透過搶奪得來的愛情也不過是曇花一現,好景不會長。面對搶奪者,一場愛情保衛戰,在所難免,在沒有失去以前是需要誓死保護的。”說完,張筱漫忿然起身,禮貌道別:“你們一家人慢慢吃,我不太舒服,不吃了。”張筱漫離開,方寒緊隨其後,她臉色愈發蒼白,慌慌忙忙從包裡拿出止痛藥服下。
“怎麼了?”方寒緊張地問,張筱漫安慰地笑笑:“沒事,沒事,吃點藥就沒事了。”方寒不放心的問:“真的?”
張筱漫連連點頭:“嗯嗯嗯,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就是讓婁蘭和婁毓秀氣得,都什麼人啊,真後悔來這趟,居然給這種人當伴娘。”心有餘悸地思前想後,又自我否定,雙手掐腰,有一種使命感:“我不來還真不行,瀅瀠一個人肯定應付不來。”
方寒不足多慮地說:“別杞人憂天了,瀅瀠可比你頑強堅韌得多。”
張筱漫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