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大清早叫醒自己,就算是大學時候他幫過自己無數回,他也要崩潰了。
“起來,滿滿餓了。”沒有任何波動的語氣。
程易成眼角抽了抽,心想自己又不是煮飯婆子,他是醫生,怎麼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呢?
雖是不甘,還是起床給那個女人做營養早餐,李時穆坐在沙發上看早上的報紙,程易成臉也沒洗,準備幫他的寶貝媳婦做好早餐就再去睡一覺。
“誒,你老婆塗藥了麼?”
李時穆放下報紙,微微笑了笑,對這個稱呼很滿意,“她說她自己塗。”
程易成將早餐端進客廳,疑問道,“自己塗可是技術活。”一邊說一邊沉思,李時穆冷冷的看了他的一眼,站起來,去到房間那邊。
“誒,我要先去上班了,你老婆以後你就自己照顧吧,看樣子應該沒什麼事情了,你按照我告訴你的來就好。”
李時穆點了點頭,程易成拿了衣服就跑,李時穆到了主臥室的房門口,本想要敲敲門,後來意識到自己與她的關係,他們是不需要敲門的關係不是麼?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的開啟門進去。
昨天支滿滿從手術室裡面出來的時候蒼白著臉,他那時候恨不得要掐死程易成,不是跟他說手術一點事情都沒有的麼,怎麼出來還像是丟了半條命一樣的,後來才知道,不管大手術小手術都是傷身的。
李時穆一進門,就看到支滿滿撅著屁股,正費力往那裡擦東西,本來人就緊張,聽到門那裡的響聲身子馬上往旁邊一歪,被子一滾,把自己包了起來,臉上表情很複雜,又是驚嚇,又是羞愧,有些不滿的問他,“你進來為什麼不敲門?!?”
她警惕的態度讓他有些不是很滿意,走過去坐到床上,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我進我老婆的房間還要敲門?”說著就要去拉她身上的被子,支滿滿趕緊將被子拽的更緊,心裡暗自詛咒鬼才是老婆,衣冠禽獸!拽著被子一副誓死不從的態度。
“讓我看看。”男女間的力氣本來就是懸殊,外加李時穆是在認真的拉,當然被子一下就被來下來了。
被子要被拉下的一刻,支滿滿癟著嘴巴,很拒絕的說,“你要看、看什麼啊?”
支滿滿的小屁股暴露出來的時候,她急得到處找睡褲,李時穆按住她到處亂動的身子,湊近那一塊仔細看,支滿滿被他制住,回過頭去看李時穆,李時穆像是那些給她做手術的醫生一樣,一副平常心額樣子,看了看說,“都沒塗上。”
轉頭在支滿滿手上拿過藥瓶,運指如飛,支滿滿整個人緊繃起來,輕輕哀嚎,“李時穆,我告訴你,你如果還不停手,我以後一定不嫁給你,一定!”
支滿滿在高中時候第一次犯病的時候就發誓,自己以後談戀愛的時候一定不讓別人知道自己曾經得過這樣的病,可是現在,自己要結婚的物件,不僅知道了,而且現在還看了,還在給自己塗藥。
“你放鬆一點,”一邊說著一邊在邊緣地方揉弄讓她好過一點,想著這樣她應該更會嫁給自己吧?
“李時穆,你混蛋,我不要再理你了,不要理你……”
李時穆看著她耍無賴的樣子一陣好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多大的人了,還撒嬌,”說著將睡褲給她套上,繼續說,“你自己又塗不好,難道你想昨天那個醫生給你塗,如果是,那我把他叫回來。”
“李時穆,我要告訴我媽,你欺負我。”她把頭蒙在被子裡面,一副誓死不要理他的架勢。
“我怎麼欺負你了,你這藥不塗怎麼好徹底?”他明白支滿滿是七分害羞,三分不滿,儘量讓自己的手放鬆,眼睛不要去看其他地方。
塗好藥之後李時穆忍不住看了看她挺翹的小屁股,還是將被子拉下來將她整個人都蓋住,說,“如果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