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無關,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對你的愛。我今後的路,不用挽留,無須愧疚,你只要記得,你是我永遠無法忘卻,卻永遠不能觸及的那一抹雲彩。”說罷,同樣的雙足輕點,但卻是對著秦義雲的雙唇,帶著無盡的依戀與不捨,深深一吻。
仿若品嚐著一口芳香四溢的美酒,明知這般做法不對,但秦義雲也只是皺著眉頭,依舊沒有將周玉綾推開,因為他方才正要這般做時,幾滴清淚,滑過周玉綾的臉頰,印到了他的臉上。
為何她會這般痛苦?因為雲珊?還是因為自己?這份甜美中的痛苦,或許只有眼前之人才能知道了。
身上依舊留著荷花般淡淡的芬芳,仿若那柔軟的嬌軀尚在懷中,口中那略帶一絲眼淚的鹹味,卻依舊擋不住的滿口馥郁,但再度眺望,人影已然不在。秦義雲到京兆府來上任,其中一個目的便是來躲開周玉綾的,但眼下她這般道別,卻讓他的心中激起一絲說不出的滋味。
“怎麼,捨不得?那就追上去吧,唉,二弟啊,你原來不是躲著她麼,怎麼這會她不來找你了你怎麼又悲傷起來了?這次我是真的搞不懂你了。”不知何時,唐灝天已經站在了秦義雲的身後。
秦義雲笑笑,道:“倒不是舍不捨得的問題,只是身旁上了一個天天吵吵鬧鬧的小妹妹,一時間有些不適應罷了。”他話鋒一轉,轉身低聲問道:“不提這個了,大哥,雲珊妹妹那邊的事情,有什麼頭緒了沒有?”
唐灝天和煦一笑,讓秦義雲放心不少,只聽他低聲道:“我辦事,你放心。那家人我已經打探過了,好巧不巧,正好是我買簪子的那一家。看來是大哥惹的禍了,不過此事既由我而起,明天公堂之上,我自會為弟妹做主,你就等好去迎娶她吧。走,光待在這裡可做不成什麼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長安縣衙門口便擠滿了圍觀的群眾,聽聞今日要審的案子竟然牽扯到了京兆府尹未來的府尹夫人,是無惡不作的王縣令與新任的愛民如子的府尹之間的較量,附近的居民們立即早早來了這裡,生怕來晚了沒有好位置觀看。
帶那王縣令將那已死的王姓農夫的女兒帶了上來,卻見她一臉悲傷失神的樣子,一上來便一言不發,只有那王縣令的兒子與李捕快在那裡介紹案情,無非與昨日那樣,將事情全部推到易雲珊身上,說是她路經王農夫家,見到一枚與自己頭上一模一樣的簪子,頓時心生妒意,頓時要將其毀去,在於王農夫的爭執中不慎將其殺害,說話見有板有眼,又有附近兩名農夫與她的貼身丫鬟作證,似乎就差易雲珊認罪伏法了一般。
待王公子等數人說罷,唐灝天便站了出來,厲聲問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易姑娘用這把匕首將這位老人殺害,但這把匕首上沾的分明就是豬血,哪裡有半分人血的味道?仵作連這點都分辨不出來麼?這兩位農夫說見到過易姑娘匆匆離去,那我倒覺得奇怪了,她一個大小姐,怎麼可能在不到四個個時辰之內從家中走到這位老人家中,引起爭執再將人殺害,隨即再返回家中?殺了人,血跡呢?況且這位姑娘尚在家中,我昨日問過她了,她說殺她父親之時她同樣在家中,只聽到一點聲響,她一開始沒有在意,但從那時起到她發現也不過一碗茶的時間,這不是蓄意的,又是為何?”
“你是什麼人,你又非易家的狀師,怎敢到公堂之上辯駁!”卻是有不認識唐灝天的捕快見唐灝天上前辯護,當即要將他拿下。
“王縣令,我有沒有資格站在這裡?”唐灝天笑容一收,一聲凌厲的霸氣忽然間從身上散發開來,讓周圍的人不覺一寒,而那王縣令被他瞪了一眼,當下連話都沒能說出來。
“陳捕頭,還不快快退下!唐……唐大人自然有這個資格站在這裡。”那王縣令楞了一陣,待唐灝天眼光一收,他這才回過神來,當即媚笑著交代了幾句。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