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前來救助,麒麟族大長老。”
秦雷冥草草看完信上內容,當即眉頭一皺,低聲道:“大哥,眼下你我兩族元氣大傷,只怕難以派人過去支援,再者這麒麟族大長老的字跡你我皆不認得,若是這女子使詐,將我們騙出去,那豈不是……”
“是啊,一來這信可能是我偽造的,二來你們就算知道了又有何用?你們可不知道這信是不是我用了引你們出去抓住你們的誘餌呢?我可沒那麼好心。”已經從大雕上下來的黃馨悅聽到秦雷冥的低語,當即自嘲道。
唐龍炎沉思一陣,隨即抬頭道:“無論是與不是,總是要去一趟,不說別的,我們幾族多年來基本沒有聯絡,眼下正是我朱雀一族與你青龍一族與麒麟一族建立關係之時,以你我二人的實力,只要萬事小心,足以自保。你快去與義父商量一下,若義父沒有什麼意見,那你我即刻啟程。”
秦雷冥也知道兵貴神速,當即點點頭,轉身離去,他知道既然唐龍炎能制服黃馨悅一次,便能制服她第二次,因此也不擔心讓這二人獨處。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兩人就此處境尷尬起來。二人本說好再度見面,便是敵非友,但眼下唐龍炎從黃馨悅的神色語氣中,可以認定此訊息不假,因此不能拉下臉來真將她當做敵人。
見氣氛有些凝固,唐龍炎當下咳嗽兩聲,低聲道:“那個,黃姑娘,謝謝了。我知道你這般為我們傳訊息,也是冒著很大的危險的,此訊息若傳不出去,對白虎一族是有很大好處的,你能念在五族一體的份上將訊息告訴我,唐龍炎再次謝過。”
黃馨悅見唐龍炎客氣起來,當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的忸怩也只是在心中,表面還是冷言道:“我可沒安什麼好心,說不定你們二人已出去,便被白貓等人圍剿了。你先前說過的話,我還記得的。”說道最後一句話時,神色間,已經帶著意思幽怨之感。
唐龍炎也聽出了最後一句話中所帶意思,當下也只能輕輕嘆了口氣,柔聲道:“無論如何,這份恩情我領了,只願今後不要遇見你吧。”
不要遇見我?這是什麼意思!黃馨悅本就違揹著自己對白虎一族的忠誠,把至關重要的訊息洩露了出來,卻換來唐龍炎這麼一句話,她當下有些氣苦,但眼神一撇,看見唐龍炎腰間的幽幽閃著藍光的寒冰玉,當即方才的氣苦,猛然間變成了一陣揪心的疼。
“你的寒冰玉,一直都這般發光麼?”不知為何,黃馨悅說出了這句話,似乎現在不說出來,憋在心中更加讓她刺痛難忍。
唐龍炎低頭望了望,嘴角邊浮現出一絲追憶的笑,他慢慢將玉佩收好,道:“這個,我沒有在意過,或許對我與她而言,這只不過是個信物,只是被無數人這般為之瘋狂,卻讓我有些不能接受罷了。”
“是這樣麼。”望著唐龍炎眼中的柔和,黃馨悅忍住已經溼潤了眼眶的淚,擠出了最後的一絲聲音:“看來,她很想念你,你要好好待她。哎呀,你看我,和你說這些幹嘛。”
唐龍炎點點頭,轉身準備離去,忽然他身子定了一下,然後一句話,從他口中悠悠傳來:“不願遇見你,是因為似乎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對你出手,黃姐姐。時候不早了,就不遠送了。”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無法對我出手麼?少女嘴角邊劃過一道淺淺的笑意,將流淌著的淚水截斷。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遇見他,便方才大亂?黃馨悅咬著嘴唇思索一陣,搖了搖頭,隨即喚來大雕,再度飛走。
唐龍炎與秦雷冥當下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秦義雲房中,將信件交與秦義雲。秦義雲看著信上的內容,臉上的表情越發沉著,他細細思索一番,嘆道:“眼下青龍一族元氣大傷,只怕難以分出人手,炎兒,朱雀一族現況如何?還能派得出人去劍州麼?”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