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越來越有秩序,一邊進一邊出,出來的人拿著錢滿意樣子,人群看見有錢拿,情緒當然就穩定了下來,九通銀行肯定採取了措施,取錢速度不斷加快
龐統:“聽說,李羽雁昏迷不醒已經不能主事”
薄厚開啟車門
龐統:“李羽雁不在這兒”向外面的司機招招手
薄厚關上車門
龐統專注地看著車窗外一張張快速掠過的臉沉默不語
街道寬敞而整潔,街邊的梧桐樹又粗又大又高,樹枝極長籠罩範圍極廣,整條街道安安靜靜行人並不多,賓士轎車在一扇大鐵門前停了下來,水泥門柱上有兩個大字,李府,李元壽的手筆,宅子明顯戒備森嚴,牆上有拿槍的人
鐵皮門緩緩開啟,倆個年輕人一左一右恭候光臨的樣子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龐統的指示,龐統沒有表情也沒有任何動作
薄厚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想到一些問題開啟車門說:“主任的意思,絕不能讓李家倒下”
“呵呵”龐統被薄厚的話逗笑了:“李家肯定不會倒,再說,這是黨部的意思,不是我個人的意思”薄厚快下車的時候:“做事情講策略,下班時間必須回辦公室報到”
薄厚沒有回答龐統,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整理軍裝走進李府大門
門口的倆個年輕人面露驚喜之色,等薄厚進來以後關上大鐵門,一名年輕人快跑進去通報,一名跟在薄厚的身後,不像監視倒像護衛隨從
“通山剝皮來了,薄大哥來了……”前面傳來年輕人的喊叫,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通行汽車的水泥路又直又長,一幢三層歐式建築前面有一個大大的噴泉水池,噴泉四周寬敞的廣場上停著五輛轎車,幾十個人恭候在大門兩側,站在中間位置沒有彎腰的人是青芒
青芒前面領路:“請跟我來”
二樓一間大房子,李羽雁躺在床上,倆個婦女和一個年輕女孩守在床前
年輕女孩輕聲喊李羽雁:“小姐,薄大哥來了,小姐快看,薄大哥來了”聲音裡帶著哭音
可能是心靈感應,李羽雁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床前的薄厚:“呼呼、你,呼呼來,做什麼,快走,滾出去,來人,給呼呼、打出去打呼呼……”閉上雙眼
臉色蒼白憔悴的李羽雁,眼角在流淚的李羽雁令薄厚心中劇烈疼痛,退後一步讓女人們去護理李羽雁,轉身見屋裡多了十幾個人,除了青芒筆直站著以外,其他人全部彎著腰一副恭敬樣子,薄厚莫名看著青芒
青芒對薄厚說:“這些全是漢口管事的人”
薄厚皺皺眉頭,緩步走過所有人,哪些人的腰更加彎下去!心中輕嘆一聲,全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等著拿薪水的人,這兒除了青芒沒有一個能用之人:“醫生呢?”看了看床上的李羽雁
青芒:“醫生說小姐是心病,心藥到了自然痊癒,其他藥物無效”
薄厚指指哪些人說:“為什麼全在這兒守著?難道外面沒有事兒”
青芒:“這些是武少爺和小姐提上來的人,以前哪些管事的人,走的走,辭的辭,現在,公司已經大部分停止運營”
薄厚:“走!辭?”探究眼神看著青芒
青芒眼中厲光閃過沒有說話,明顯在說死的死跑的跑
“嗯”薄厚沉吟半晌
“為什麼還在這兒,快點滾出去,我不要你管,快滾呀”李羽雁已經能坐起來靠在床頭
幾個女人非常興奮,圍著李羽雁喂人參湯燕窩粥
薄厚沒有管李羽雁:“處理事情的地方在哪兒”
哪些人偷瞄李羽雁的反應
青芒想也不想說:“書房”並且沒有看李羽雁的臉色:“這邊走”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