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將桔子剝了皮,自己吃了一瓣又遞到他嘴邊一瓣。
不知為什麼,別的女人常常用餵食這個動作來勾引男人時他感覺非常的反感,但是她對自己做這種事的時候為什麼覺得高興?
人與人相處還真是怪異,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用手喂他而已竟然將偷的薄也吃進嘴裡,他還真是墮落了,而且沒有半點反抗。
好吧,這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晚上要回來住。
晚飯時那位吳少爺開玩耍小孩脾氣了,他甚至將何春花家的碗給摔破了。何春花一看到那破掉的碗心疼啊,指著吳少爺大聲道:“你……你什麼什麼意思,我家家裡……”完了,一生氣就結巴了,她使勁的喘著氣半天才緩過一點兒道:“賠。”
噗!
她的情況成功取悅了那位吳少爺,他哈哈笑了起來。來到這裡後就覺得何春花其實是一個裝得很嚴肅的小姑娘,略有點正經,一直將他當成小孩子看讓人十分煩燥。
可是轉眼,她竟然氣得臉通紅直瞪眼而且還結結巴巴的,形象馬上來個大轉變,他想不笑都不行。
“賠就賠。”吳少爺笑完哼了一聲道。
“不吃飯就吃桔子,定定定量十個,吃不了了,明天我就不醫你了。”說完何春花轉身就走了,不過又轉回來將舊的鋪蓋也拿上,真是給她得差點忘記了。
沈星跟出來道了歉,何春花馬上道:“這次不要錢了,明兒讓你們的人在鎮上給我買些碗筷來,以後慢慢摔。”
“是。”沈星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知為什麼覺得很有趣,明明是個小姑娘身世也挺悲慘,可是這性子卻是嬌憨可愛,真不知她是堅強還是心大。
不過這邊餘涵卻擔心了,他聽到了另一個房間有吵鬧的聲音,等何春花抱著被子回來才問道:“你沒事吧?”
難得他直接開口關心自己,何春花道:“沒事,那個吳少爺真是比你還難伺候。”
“嗯?”餘涵皺眉。
“哈哈,我是說,你挺好伺候的,是他難伺候。”何春花抓了抓頭,這位美男就如同一隻受了傷的動物,真是輕易傷不得了。
鋪完了被就開始掛簾子,餘涵的眉皺得更深了。
可是問題來了,她掛來掛去那外釘掉下來了,同時土牆上還留了個坑。她皺著眉,好象得換個地方釘了。
土坯牆就是這點不好,動不動就掉土。
這天色已經晚了她就懶得去找什麼錘子,道:“今晚就這樣吧,明天再釘。相公,你說行嗎?”
“休息吧!”太行了,他巴不得這東西永遠釘不上。他慢慢的站起來脫衣服,脫的只剩下中褲與身上穿的背心。可是轉頭一瞧,人家根本沒理他正在將那簾子疊好放在一邊。
有些洩氣,只好默默的上了炕進了被窩。
但是馬上何春花也躺下了,兩人離的也不是太遠,她又是衝著他這面躺著的不免有些緊張。
“咦,你穿上了。”何春花伸手就摸了一下餘涵的肩膀上的背心,然後很有學習精神的問道:“舒服嗎?”
“嗯!”肩膀那處如點了火般炙熱,她的手指碰哪處哪住就熱的厲害。就連聲音也變得沙啞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明明這般了還想讓她接著觸碰,可是人家已經純潔的收回了小手笑道:“以後再給你做兩件,那晚安。”啪,一挑被子將眼睛閉上了。
餘涵瞪著棚頂,自己身為男人的魅力呢,就算不撲過來至少也要多看幾眼吧?是不是病得太久,容貌與身材都變差了呢?
他哪裡知道,何春花一是不敢多看怕褻瀆了他,二來是太累了所以才不敢多想才窩起來睡覺的。如果他真的敢將背心也脫下去,或者今夜就有故事了。
但是餘涵從沒有這樣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