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講自己如何無辜,外面安奇講著自己是喝多了又中了春/藥。最有可能下藥的是蔣清,他則冷冷的看著所有人道:“我就算與程氏不和也不能弄一頂綠帽子向自己頭上帶不是?”話很對,這是面子問題。可是他從來沒將程氏當做妻子,自然也就沒有帶綠帽子一說。
後來箭頭又直指向蔣涵,他則笑道:“笑話,我有妻有子為什麼要因為恨她做出這樣的事來。就算是太閒我也應該去陪妻子而不是做這些無所謂的事情。而且我馬上要搬出武王府了,這分明是陷害。左相,我們可以去皇上面前說一說。”
左相氣極,誰不知道皇上與他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就算去倒黴的也是自己。兩人同為一品官職,所以就算身為小輩他也不敢與其太過將關係弄僵。
其實除當事人和知情人以外大家想的都是安奇因為飲多了酒水所以才將侮辱了程氏,所以只當他們是在狡辯只求個能解決的法子。
左相的夫人剛將要自殺的女兒安慰好走出來,哭道:“這事兒我女兒也是受害者,不如大家都不要講出去就這樣算了吧,我怕她做出什麼傻事來。”
蔣涵冷笑一聲沒有講話,他心理想的是如果自己的小妻子如果沒有藥王幫忙眼下只怕早已經*於自己的弟弟,那時候誰又會不會擔心她做傻事?
蔣清自也是同樣想,道:“想讓我容忍一個身子已經髒了的女人嗎,不可能。”
武王妃也皺了眉,雖說左相家世不錯但是這件事若傳出去次子只怕無法做上武王之位。就算長子退出,後面還有庶子呢!她不想將這位子讓給那些賤人生的孩子。
“和離吧!”蔣涵適時的講出一句話,這讓大家心中似乎都一鬆。
和離,女子可帶著嫁妝回孃家而對武王府也沒有什麼影響。
蔣清也在這個時候道:“可以,我會將和離的理由寫作夫妻感情不和。至於表兄,蔣清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踏進武王府一步。”
安奇現在還迷迷糊糊的,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其實他是很怕蔣涵的,小時候因為惹到他曾被暴打過一次以後便不敢再他身邊放恣了。之前還想解釋一下,可是他一開口就被蔣涵瞪視嚇得就閉了嘴巴。
武王妃看了看武王爺他也認為事情只能這般了,如今唯有一人不服那就是程氏。她蒼白著臉出來的時候就指著蔣清哭道:“你……你竟如此狠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設計出來的。”
蔣清將臉轉向一邊冷笑,雖不是他是設計的但是他萬分同意這樣做。就算何春花只是個普通的外人也是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如果那日成功只怕她的孩子不保性命也會受到威脅。
一個如此狠毒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無論是誰都無法安睡,男人也不是什麼銅牆鐵壁,他們同樣需要安全感。
“你……你為什麼不講話,是男人就承認。”程氏身量嬌小容貌也美,這個時候眼中含淚如泣如訴確實有著一定的美感。
安奇竟然有些心疼了,他也道:“二表弟,你對自己的妻子這般冷淡就不對了。”
“哈,我想你講錯了,她是你的妻子才對。我們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這位程小姐可是一直守著自己的身子呢!”
“胡說,分明是你……”程氏剛講到一半注意到蔣涵還在這裡,她馬上閉了嘴嚶嚶的哭起來。
這樣一哭大家就明白了,她這是為蔣涵守著身子呢!
相國夫人不由哭了聲:“太傻。”
可是蔣清卻冷笑著,她當時只當蔣涵是個死人了,嫁過來後就已經積極的配合他洞房了。可是當時蔣清對父母的做為十分心寒,同時也覺得這個差點成為他大嫂的女子太過無情了,就算真的想要與他好好過日子至少也要等到大哥真的去世了之後,或者一切都可以慢慢來,但是她卻在洞房那日用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