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鈺軒把幾人送回崇文府,他一人又來到了龍嘯山莊的據點。
招福酒樓二樓,二人坐定,鄭陽說道:“我碰到麻煩了,昨天夜裡,有人為了於霄之事,找上門來。”
龍鈺軒說道:“那人長得什麼樣?”
鄭陽詳細的描述了一遍那人的外貌。
龍鈺軒聽完,點點頭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人應該是血神宗的堂主,以前和我有過恩怨,此人陰狠無比,沒有人性······。”
鄭陽說道:“你經常提起血神宗,可是我打聽不到這個宗門的訊息,你是怎麼得知的。”
龍鈺軒嘆口氣,說道:“也是以前修煉的時候,被人擺了一道,我已經打聽到十五年前的真兇了,殺死你我至親的人,是血神宗的聖母。”
鄭陽眼神一凜,抬頭問道:“聖母?是何人?”
龍鈺軒嘆口氣說道:“具體的身份我也不知道,所謂聖母,就是血神宗的首腦人物。”
鄭陽沉默了一下,說道:“其實我有件事沒有告訴你,那血神宗在此處有一個據點,就在城南三十里。”
龍鈺軒點點頭,說道:“好!不過你可要小心,那堂主沒有當時殺掉你,說明龍嘯山莊和血神宗也是有聯絡的,否則的話,只憑你知道據點這一條,他就會立即下殺手。”
鄭陽說道:“這我當然知道,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吧?”
龍鈺軒說道:“若是你能再碰到那人,能不能問出一些,關於常亦明的資訊?或者你幫我打聽一下這個人。”
鄭陽說道:“他不殺我就算好了,我怎麼去打聽?”
龍鈺軒說道:“慕容戰不是很想找我嗎?若是你能幫我打聽一些有用的資訊,我就跟你去龍嘯山莊走一趟,你看怎麼樣?”
鄭陽眼神微動了一下:“你敢去龍嘯山莊?不怕有危險?”
龍鈺軒笑著說道:“我能有什麼危險,那慕容戰不是很想拉攏我嗎,如果你能把我騙去山莊,也算是大功一件吧?”
鄭陽若有所思的看了龍鈺軒兩眼,說道:“好,我就試試看,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什麼。”
龍鈺軒說道:“一言為定,我就不久留了,告辭。”
從酒樓出來,龍鈺軒馬不停蹄,立即入宮去找曲焦。
路過正陽門的時候,龍鈺軒拿出一張調令,說道:“白彥現在是我的親兵了,跟我走。”
一個副將走來,看了一眼調令,說道:“是,大人。”說著他把調令給了旁邊一小兵,讓他去回報。
走在路上,白彥驚奇的說道:“你從哪搞的調令?”
龍鈺軒說道:“小事一樁,我自己寫的。回頭你想當什麼官,我再給你寫一張,不過只限於武將,太大的官我可做不了主。”
白彥眼睛睜的更大了:“臥槽·······你自己能寫調令!你是什麼職位?”
龍鈺軒說道:“嘿嘿,雲綜司巡察使,不過這身份你可別外傳,現在知道的人不多,可以用來當後手。”
白彥一愣,說道:“這個部門,可是隸屬於皇帝親自管理的,權利很大,不過危險也很多,皇帝可不會輕易的相信人。”
龍鈺軒說道:“這我曉得,只是利用一下這個身份,我也沒想長期呆在皇城。”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曲焦的住處。此時那聖母剛離開沒多久。
三人來到涼亭坐定,曲焦問道:“這是何人?”
龍鈺軒說道:“這是我兄弟,白雯文的親哥哥,晚輩想······。”
曲焦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老夫自然會保護自己的徒兒,不過你們想帶走她的話,卻是不行。”
白彥正要說些什麼,龍鈺軒搶先說道:“前輩放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