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吃了血虧吧?
這些日子,楊猛沒怎麼關注安南的局勢,那邊沒個一年半載,根本不可能安定,安德烈此來,八成是想讓自己出兵吧?
“呵呵……既然來了就見唄!給我說說安南的局勢。”
心力有限,楊猛看問題的時候,大多是關注一點,別的地方,自有手下人整理彙報,他要做的不過是制定大政方針而已。
“阮朝的軍隊,向安南北方的西山叛軍,發起了五次圍剿了,但次次失利,至今阮朝已經損失了五萬多青壯。
西山叛軍,有了咱們的支援。實力也越來越大。但西山叛軍。從不主動攻擊阮朝的軍隊,只有阮朝軍隊打過來的時候,他們才會出擊。”
作為楊猛的第一秘書,索朗白瑪也是絕對稱職的,寥寥兩句話,就把楊猛該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
“不錯的總結,白瑪你越來越有秘書的潛質了。
西山叛軍,這是害怕法蘭西的介入。想必這些人在安南北方,除了搜刮財物,就是搜刮糧食吧?”
誇了一下索朗白瑪,楊猛也根據她的總結,推算了一下西山叛軍的動作。
“正是如此,西山叛軍一直在大批次的轉移糧食,目的地大多是在山裡。
爺的眼光也很精準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慢慢的在加深,只有兩人的場合,互拍馬屁、互開玩笑。也是感情的調劑。
“哼!想的倒是好,拿了三爺的東西就想跑?門兒也沒有。讓咱們的人將他們儲存糧食的地點都記下來,將來賣給阮朝,至於那些藏金銀的地方,時機合適了,讓馬青虎跑一趟。”
楊猛對東南半島的人,可沒什麼好感,這邊的人除了白眼狼就是負心賊,死多少都不嫌多,他們死的少了,將來華族怎麼站到檯面上來呢?
不過西山叛軍的眼光,也是可圈可點的,這打持久戰的法子,好是好,只可惜無論是楊猛還是法國佬,都不可能讓西山叛軍,長久的存在下去。
“爺,什麼時候見安德烈呢?”
“就現在吧!想來安德烈比咱們要著急的多,怎麼說咱們也是老朋友了,適當的禮遇還是應該的。”
安德烈此來,多半是興師問罪外加脅迫出兵,但這個想法雖好,楊猛是不可能答應的。
闊別數月之久,安德烈變得有些焦躁了,這從臉上就能看的出來,望著一臉風塵之色的安德烈,楊猛微微一引,就讓他坐在了議事廳當中。
“安德烈我的朋友,這段時間你過得怎麼樣,我反正過得很不好,你們國家的政策,真是不怎麼樣呢!”
不等一臉焦躁的安德烈開口,楊猛臉色一沉,就開始興師問罪了,腳踏兩隻船,妄圖攻擊雲南,要不是法國佬還有用處,楊猛早就讓他們在安南那八千遠征軍全軍覆沒了。
“領主大人,這話怎麼說?我這次來,還有事情要問您呢?”
楊猛的措辭打了安德烈一個措手不及,本想著興師問罪的安德烈,一下就被打亂了節奏。
“怎麼說?還能怎麼說?你們夥同英吉利,妄圖進攻雲南,這事兒是秘密嗎?
咱們都是政客,誰也不是傻子,戰爭就是政策的表現,法蘭西在安南做的事情,我看在眼裡,難道這些事實,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我對你們本是一片誠心的,奈何你們不識好歹啊!說說吧,接下來你們想怎麼做,我這幾天正在謀劃著出兵安南呢!”
跟楊猛說的差不多,許多東西都擺在了面上,躲是躲不過去的,安德烈平穩了一下有些尷尬的心情,一聽楊猛要出兵安南,他臉上的神色,不由的精彩了起來。
“領主大人,您是要幫著阮朝,平定西山叛軍嗎?”
現在身處安南的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