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專心調戲的某人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猛地抽手撐起身來,驚得周圍的人皆是一愣。
太后不解道:“我的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七十七、穿越女的才華
易玲瓏終於忍無可忍,手往桌子上一撐,騰地一下,她站了起來!
依稀聽見“嗤啦”一聲輕響,好像是絹帛撕裂之聲,跟著腳面上一重,小腿微涼……
糟……糕!易玲瓏苦著臉低頭去看宇文軒,而後者則是一臉無辜的樣子,眨著一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目光中還帶著些許的指責,彷彿在說:你怎麼能連個招呼也不打就忽然起來了呢?這下可如何是好呢?雪蓉紡啊雪蓉紡,價值連城的雪蓉紡啊
耳邊又聽到太后詫異道:“玲瓏郡主怎麼忽然站起來又不說話?有事麼?”
“沒,沒什麼……就是,就是……”就是你兒子調戲人家,又調戲的不夠專心,讓人家好不窩心!易玲瓏硬著頭皮支吾了半天,正在猶豫要不要用尿遁這一招。(貌似,某人已經忘了自己裙子的事了。才剛剛發生的啊,這記性——!)
才剛動,腿上忽地一熱,大腿已被宇文軒牢牢鉗住。聽得宇文軒慢條斯理地跟他娘解釋說道:“適才聽到玲瓏郡主跟朕提起說,自她進宮以來時日已是不短,卻不曾識得過幾個皇家的親戚,今兒晚上可算是終於將自家人給識了個遍。她見到大夥兒歡聚一堂,其樂融融,不僅心生感慨。許是一時心意難平,忍不住就站起來了。”
太后一向以她天家的奢華富麗為榮,凡事都苛求著講究“皇家氣派”四個字,聽了宇文軒這麼一番解釋的話。聯想到易玲瓏那“卑微”到不清不楚地出身,優越感頓時油然而生,粗粗一想也就信了。
心道果然是小戶人家出身,登不得什麼大場面,見了這滿殿的貴人美眷。一屋子的珠光寶氣綾羅寶緞貴不可言。怕是眼睛都要給她耀花了吧,是以才做出這樣失態的事情來。真是可笑。若不是她於皇上有恩。又為著那件事,哀家怎麼可能會認她做義女。讓她頂著個郡主的身份住到這皇宮裡來跟哀家頭頂一片天呢?說起來也是她祖上積德,上輩子修來地福分,否則終她一生,何其有幸能見識到這滿屋子地皇親國戚?
太后本就從不把易玲瓏當回事,即使易玲瓏就坐在她老人家的面前。她也自覺不自覺地拿她當空氣,何況今晚這個宴,除了說給皇上兒子聽得理由以外,她還有其它別地目的,那些目地才是最重要的。
其中之一,便是此時風情萬種坐在她老人家身邊,手裡把玩著剛剛得的賞賜玉如意,一雙媚眼時不時瞥一眼她的皇上兒子的親侄女公孫玉瑾,儀容端莊。明眸流盼。這才是真正地大家閨秀,系出名門。是她公孫氏的嫡女,也是這熙澤國皇后的不二人選。
於是太后漫不經心地點點頭,隨口應了句:“原來如此。倒不知玲瓏郡主有何感慨要講啊?”
沒……沒啥說的。易玲瓏挪了挪腿,又拉了拉被某人拽得緊緊的裙襬,打算安安分分地坐下。只是轉頭看見公孫玉瑾嘴角邊那一抹不加掩飾的不屑笑容,夏曼雪眼裡分明挑釁的目光。再看宇文軒,一臉的事不關己,嘴角含笑,擺明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心中不免忿意難平,乾脆頗豪邁地一拍桌子,朗聲宣佈道:“我要——吟首詩!”
此話一出,眾人臉上又是別一番表情。公孫玉瑾嘴角那抹笑容直線擴大,乾脆變做譏笑;夏曼雪地目光更是肆無忌憚地掃向她,在她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直勾勾地釘在了她腰間。宇文娟聞言迅速抬眼瞥了一眼蕭逸之,復又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地抿嘴笑個不停。而蕭逸之抬起的眼中彷彿有一剎那地驚訝閃過,旋即便也消失不見痕跡。
宇文軒卻在此時全神關注地把玩起手裡一盞雙龍吐珠雕花夜光杯來,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