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得對上眼。但佟律新就不一樣了,當他見到麗莎的第一眼,便被這個女人的美色,尤其是那種高貴氣場下襯托出來的姿色所折服。
而麗莎為了能把佟律新牢牢地攥在手掌心中,在尚未見到佟律新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這位佟大博士儘早地弄到她的床上去。
這二人剛一見面,麗莎秒秒鐘便從佟律新的眼神中讀懂了佟律新的心思,於是,麗莎稍事手段,便成功地把佟律新帶進了她的房間。
佟律新和張石是同一年人,都是差三年就不惑了的男人,按理說,這個年齡段的男人已經應該懂得自己想要什麼該要什麼了,就像張石一樣,雖然在個性上仍舊沒能磨平了稜角,但他的人生目標卻已經堅定了下來。可是,佟律新卻做不到。
這或許是因為他在美國做二等公民做的太久的緣故,現在陡然間能夠釋放出自己的本性了,於是一時間也就無以收攏了。
像一個血氣方剛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樣,佟律新施展了自己所有的手段,釋放了自己所有的激情,能用上的器官全都用上,為的不單是自己的快感,同時還為著能給麗莎帶來最大的愉悅。
斜風細雨,疾風甚雨,狂風暴雨……佟律新不知疲倦,始終是鬥志昂揚。
從晚上十點多鐘奮鬥到了晨曦初上,直到二人都是精疲力盡。
麗莎確實得到了愉悅的感覺,但是這和佟律新的要給予最大程度的愉悅的目標還是相差甚遠,畢竟一個男人的能力以及刺激程度都是有限的,哪怕這個男人有著超人一般的水平。
麗莎不愧是此道中的高手,對男人的那點小心思是掌握的透透的,所以,她拿出了一副生平未曾如此滿足的樣子來,略帶嬌羞地‘抱怨’道:“你怎麼這麼厲害啊,都快要把人家給弄死了!”
這無疑是一個男人最想從一個女人那裡聽到的話,佟律新頓覺自己偉大了起來。
“沒遇見到你之前,我覺得自己的人生還算精彩,但是,遇見到了你之後,我才明白,原來自己前面的那三十多年,都是白活了!”
佟律新說出的這句話,有著恭維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他發自內心的感慨,因此說出來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被感動了。
麗莎也裝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來:“我能遇上你,還得多謝人家朱小君呢!”
一提到朱小君,佟律新的心頭頓時有種酸溜溜的感覺:“朱小君?為什麼要感謝他呢?”
麗莎將頭靠在了佟律新的胸口,幽幽嘆道:“其實,我找你的最初目的並不全是看上了你的生物治療技術,而是……”麗莎咬了咬牙,像是很艱難才下定決心的樣子:“是因為我要教訓朱小君,這才會找到了你!”
佟律新禁不住愣住了。
麗莎伸出手來,摩挲著佟律新的臉頰:“親愛的,你生氣了是嗎?我早就知道,一旦說出實情,你一定會生氣,可是……我又怎能欺騙一個我喜歡的男人呢?”
佟律新輕輕地嘆了口氣:“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麗莎伸長了脖子,在佟律新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朱小君曾經也是p&g公司的員工,我去申海的時候,他仗著自己對p&g做出的功勞,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還跟他們的國內區老大一塊來對付我。這些工作上的爭鬥也就算了,可朱小君卻在私下裡造謠說我……”
麗莎說著說著,便嚶嚶地哭泣了起來,那留在嘴裡的話也就不消再提,誰都明白麗莎所說的朱小君造的是什麼謠。
佟律新便這樣輕易地信了麗莎。
他側過身,輕輕地捧著麗莎的臉蛋,吻去了麗莎掛在臉頰上的淚珠,柔聲勸慰道:“我懂了,麗莎,不要再傷心氣憤了。朱小君是仗著自己有個看上去還不錯的事業,這才敢對你不敬。你做